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亞太區世界遺產培訓與研究中心在第四十六屆世界遺產大會舉辦期間,揭曉2024年《全球世界遺產教育創新案例獎》獲獎名單,“澳門記憶”獲“卓越之星獎”。
“澳門記憶”推出“浮光百年 承載輝煌──新馬路街區圖片徵集”,聯乘新馬路街區內的多個商戶,誠邀市民分享有關新馬路的老照片和相關回憶,徵集期由即日至2024年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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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治十一年(1498年1月22日─1499年2月9日)8月29日,瓦斯科•伽瑪船隊滿載香料及東方珍寶回國。直到第二年8月底,瓦斯科•伽瑪的船隻才駛入特茹河。隨後,里斯本為此舉行了盛大的凱旋儀式。這次遠征,歷時兩年多,行程37500公里,雖然損失了一半船隻和80餘名船員,包括瓦斯科•伽瑪的胞兄保祿•伽瑪(Paulo da Gama),但是葡萄牙與東方的聯繫正式建立。曼努埃爾一世更獲得“埃塞俄比亞、阿拉伯、波斯和印度的征服、航海和貿易之主”稱號。伽斯帕爾,戈雷亞(Gaspar Correia):《印度傳奇》載,瓦斯科,伽瑪從印度帶回給王室大量的禮物,其中多件是在印度古里(Qualecut)購買的中國瓷器,深得王后賞識,這更刺激了曼努埃爾一世國王從海路發現中國的強烈願望。
弘治十一年(1498年1月22日─1499年2月9日)8月29日,瓦斯科•伽瑪船隊滿載香料及東方珍寶回國。直到第二年8月底,瓦斯科•伽瑪的船隻才駛入特茹河。隨後,里斯本為此舉行了盛大的凱旋儀式。這次遠征,歷時兩年多,行程37500公里,雖然損失了一半船隻和80餘名船員,包括瓦斯科•伽瑪的胞兄保祿•伽瑪(Paulo da Gama),但是葡萄牙與東方的聯繫正式建立。曼努埃爾一世更獲得“埃塞俄比亞、阿拉伯、波斯和印度的征服、航海和貿易之主”稱號。伽斯帕爾,戈雷亞(Gaspar Correia):《印度傳奇》載,瓦斯科,伽瑪從印度帶回給王室大量的禮物,其中多件是在印度古里(Qualecut)購買的中國瓷器,深得王后賞識,這更刺激了曼努埃爾一世國王從海路發現中國的強烈願望。諾埃爾(Charles E. Nowell):《葡萄牙史》第5章,第123頁;科爾特桑:《葡萄牙的發現》第3卷第9章,第877頁。蘇拉馬尼亞姆(Sanjay Subrahmanyam):《葡萄牙帝國在亞洲:1500─1700政治和經濟史》第3章,第86頁。Gaspar Correia, Lendas da Índia, Vol. 1, pp. 225—226.
雍正元年(1723年2月5日-1724年1月25日)8月29日,閩浙總督滿保、福建巡撫黃國才上奏稱:查得兩名西洋傳教士在福建福安縣傳教,入天主教的監生、生員有十余人,城鄉男女入教者有數百人之眾,城內、大鄉建有男女天主堂十五處。兩位傳教士隱居生員家中,不為人見,不懼知縣禁令。每逢誦經禮拜之日,便聚數百之眾傳教。閩浙總督滿保已飭令地方文武官員將兩位傳教士解送廣東澳門,十五處天主堂或改作書院,或為義學,或各作民間祠堂,並諭令該十余名生員、監生,誘導入教男女改正邪教,若再有奉行西洋教者,則將該十餘名監生、生員盡數黜免治罪。又稱:西洋人在各省大府縣俱建天主堂居住,此等西洋人留居京城尚可編修黃曆,今其恣意於各省大府縣建天主堂或豪宅居住,于地方百姓力行其教,蠱惑人心,經年日久地方毫無益處。因此,建議將西洋人許其照舊在京居住外,其餘各省所設天主堂,盡行改換別用,不得再建。雍正皇帝朱批曰:“爾此奏甚是,極為可嘉。著照此辦理,如此繕本具奏。”先是,康雍之際東南沿海“海中匪類往往竊發”,臣僚敦請雍正帝於沿海各地速行保甲法。福建向來“民情剽悍,窮黎眾多”、“聚眾為匪”,為甫登極之雍正的心患。是年初,閩浙總督滿保因剿捕福建、台灣兩地匪盜,浮孚聖望,並擢拔滿保兄長馮泰為起居注館講官,以示獎掖。滿保是以被雍正帝譽為“省臣能吏”。故而,雖然部院六科法敏等人啟奏請求禁止天主教而不得批復,反而遙在福建的封疆大吏的意見速速得以採納,一則因為福建的特殊地位與近來形勢,二則無疑出自于雍正對滿保能力的信任與賞識。為此,迅速下令禁傳天主教。
雍正元年(1723年2月5日-1724年1月25日)8月29日,閩浙總督滿保、福建巡撫黃國才上奏稱:查得兩名西洋傳教士在福建福安縣傳教,入天主教的監生、生員有十餘人,城鄉男女入教者有數百人之眾,城內、大鄉建有男女天主堂十五處。兩位傳教士隱居生員家中,不為人見,不懼知縣禁令。每逢誦經禮拜之日,便聚數百之眾傳教。閩浙總督滿保已飭令地方文武官員將兩位傳教士解送廣東澳門,十五處天主堂或改作書院,或為義學,或各作民間祠堂,並諭令該十餘名生員、監生,誘導入教男女改正邪教,若再有奉行西洋教者,則將該十餘名監生、生員盡數黜免治罪。又稱:西洋人在各省大府縣俱建天主堂居住,此等西洋人留居京城尚可編修黃曆,今其恣意於各省大府縣建天主堂或豪宅居住,於地方百姓力行其教,蠱惑人心,經年日久地方毫無益處。因此,建議將西洋人許其照舊在京居住外,其餘各省所設天主堂,盡行改換別用,不得再建。雍正皇帝朱批曰:“爾此奏甚是,極為可嘉。著照此辦理,如此繕本具奏。”先是,康雍之際東南沿海“海中匪類往往竊發”,臣僚敦請雍正帝於沿海各地速行保甲法。福建向來“民情剽悍,窮黎眾多”、“聚眾為匪”,為甫登極之雍正的心患。是年初,閩浙總督滿保因剿捕福建、台灣兩地匪盜,浮孚聖望,並擢拔滿保兄長馮泰為起居注館講官,以示獎掖。滿保是以被雍正帝譽為“省臣能吏”。故而,雖然部院六科法敏等人啟奏請求禁止天主教而不得批覆,反而遙在福建的封疆大吏的意見速速得以採納,一則因為福建的特殊地位與近來形勢,二則無疑出自於雍正對滿保能力的信任與賞識。為此,迅速下令禁傳天主教。此兩名西洋教士即西班牙多明我會士白多祿和華敬(又稱華若亞敬,Joaquim Royo)神父。白多祿康熙五十五年(1716)來福安,住穆洋村郭惠人家;華敬雍正元年(1723)來福安,居穆洋村郭近人家。見吳旻、韓琦編校《歐洲所藏雍正乾隆朝天主教文獻彙編》32《福建諸縣會審福安天主教案審語》,第75—76頁。《明清時期澳門問題檔案文獻彙編》第1冊《閩浙總督滿保奏聞西洋人在福安縣傳教惑眾送往澳門安插外省嚴禁西洋人居留傳教摺》,第134頁。《雍正朝滿文朱批奏摺全譯》(上冊)219《奏陳籌海事宜摺》,第115頁。《雍正朝滿文朱批奏摺全譯》(上冊)163《閩浙總督滿保等奏報拿獲福州名賊高頌祥等情形事折》,第58頁。《雍正朝滿文朱批奏摺全譯》(上冊)298《閩浙總督滿保奏謝將其兄馮泰簡任起居注館講官摺》,第157頁。
嘉慶十九年(1814年1月21日─1815年2月8日)7月,區華齡嘉再次搭船來到澳門,準備就任澳門總督。原總督花利亞認為他沒有收到葡國國王的任命文檔,拒絕交權。這引起了清政府的關注。8月29日,香山知縣馬德滋下理事官若瑟·科英布拉諭:本縣訪得澳門有夷商“噎噎喱架”船往小西洋貿易回帆,搭載該國新來兵頭嚕咖(即區華齡嘉)至擔杆洲東遠洋,相遇英咭唎罷盡仁巡船,當將該兵頭接過船上,一起護送而來,換坐澳門小船進澳。惟該兵頭嚕咖曾於嘉慶十三年(1808)來澳,因不安分,即令撤回西洋,此次舊兵頭問唎喱咧時未接到該國王文憑,是以不肯交盤。並聞嚕咖所帶文憑,即前十三年舊憑,所以舊兵頭不肯相信。令其查明該兵頭嚕咖何以又複來澳?既令來澳換班,何以又無文憑確據?10月4日,他又下理事官諭令其讓該兵頭嚕咖迅速遣送回國。
清嘉慶十九年(1814年1月21日─1815年2月8日)7月,區華齡嘉再次搭船來到澳門,準備就任澳門總督。原總督花利亞認為他沒有收到葡國國王的任命文檔,拒絕交權。這引起了清政府的關注。8月29日,香山知縣馬德滋下理事官若瑟·科英布拉諭:本縣訪得澳門有夷商“噎噎喱架”船往小西洋貿易回帆,搭載該國新來兵頭嚕咖(即區華齡嘉)至擔杆洲東遠洋,相遇英咭唎罷盡仁巡船,當將該兵頭接過船上,一起護送而來,換坐澳門小船進澳。惟該兵頭嚕咖曾於嘉慶十三年(1808)來澳,因不安分,即令撤回西洋,此次舊兵頭問唎喱咧時未接到該國王文憑,是以不肯交盤。並聞嚕咖所帶文憑,即前十三年舊憑,所以舊兵頭不肯相信。令其查明該兵頭嚕咖何以又複來澳?既令來澳換班,何以又無文憑確據?10月4日,他又下理事官諭令其讓該兵頭嚕咖迅速遣送回國。《清代澳門中文檔案彙編》上冊《香山知縣馬德滋為查明新兵頭嚕咖來澳事下理事官諭》;《香山知縣馬德滋為奉憲諭飭遣新兵頭嚕咖回國事下理事官諭》,第347頁;施白蒂:《澳門編年史:19世紀》,第17、313頁。
嘉慶二十一年(1816年1月29日─1817年2月15日)8月29日,英威廉·阿美士德使團進北京,因行禮叩頭之爭,英使團第二天即被趕出北京,從內河南下,一路派兵護送至澳門。這次出使之失敗,嘉慶皇帝尤對托瑪斯·司當東進行了嚴詞訓斥,並不准他再充任英國對華貿易之“大班”,“至司當東,當嚴詞責,伊曾在粵充任大班,熟知中國禮節,又非他貢使之比,此次即不能成禮而返,將來不准再來粵仍充大班”。拒絕行禮叩頭主張保持尊嚴的主要是副使司當東,他認為“在中國,屈服只能導致恥辱,而只要捍衛的立場是合理的,態度堅決都可以取勝”。拿破崙事後對此事的批評是:“把使臣等同於他們君主的想法是完全錯誤的;由他們簽署的協定如無派遣他們當局批准,就不算有效。任何君主從來也不會把使臣當作與他地位平等的人。外交官拒絕叩頭就是對皇帝的不敬。”
清嘉慶二十一年(1816年1月29日─1817年2月15日)8月29日,英威廉·阿美士德使團進北京,因行禮叩頭之爭,英使團第二天即被趕出北京,從內河南下,一路派兵護送至澳門。這次出使之失敗,嘉慶皇帝尤對托瑪斯·司當東進行了嚴詞訓斥,並不准他再充任英國對華貿易之“大班”,“至司當東,當嚴詞責,伊曾在粵充任大班,熟知中國禮節,又非他貢使之比,此次即不能成禮而返,將來不准再來粵仍充大班”。拒絕行禮叩頭主張保持尊嚴的主要是副使司當東,他認為“在中國,屈服只能導致恥辱,而只要捍衛的立場是合理的,態度堅決都可以取勝”。拿破崙事後對此事的批評是:“把使臣等同於他們君主的想法是完全錯誤的;由他們簽署的協定如無派遣他們當局批准,就不算有效。任何君主從來也不會把使臣當作與他地位平等的人。外交官拒絕叩頭就是對皇帝的不敬。”《明清時期澳門問題檔案文獻彙編》第2冊《寄諭直魯江浙閩粵各省督撫英貢使狡詐無體已遣令歸國沿途恐有窺伺即各飭知沿海文武員弁留心嚴防》,第74頁。《明清時期澳門問題檔案文獻彙編》第2冊《寄諭兩廣總督蔣攸銛英貢使到澳照例筵宴免稅嗣後再來不准駛行各省再充大班》,第107—108頁。阿蘭·佩雷菲特:《停滯的帝國:兩個世界的撞擊》第85章,第588、594頁。
清道光十七年(1837年2月5日─1838年1月25日)7月4日,由在澳門的美國人組織的、兼具商務與傳道目的的赴日本航行的“馬禮遜”號啟航。該船同行者有伯駕、衛三畏及能幹的東方語言學家郭實獵牧師,並攜帶兩艘日本失事船隻上的7名日本水手返回日本。由於奉行鎖國政策的德川幕府,為切實防範外國船隻駛入日本,故向各大名下達了炮擊外國船的命令,“馬禮遜”號還未進入日本港口,即遭到猛烈的炮擊。又轉駛鹿兒島,亦遭日本炮火攻擊。8月29日,他們決定返回澳門。船隻上攜帶的日本人亦隨他們返回了澳門,後這批日本人移居香港。衛斐列:《衛三畏生平及書信》,第45—48頁;陳湛頤:《日本人與香港:19世紀見聞錄》,第7頁。
光緒五年(1879年1月22日─1880年2月9日)12月26日,澳門總督賈拉沙發布告示: 據氹仔、過路灣各行鋪戶及居民人等稟稱:氹仔、過路灣魚生意,今准人攬頭承充,在公物會定立合同,於1880年1月1日起行。此雖似有利於國課,而實有損於兩灣各項生理之人等情。據此,查該承充人必定折磨漁戶,以抽規銀填足應納之價,該漁戶等無力完繳,業有捨棄氹仔、過路灣,遷徙大西洋不轄地方營生,致不協助興旺兩灣各項生理。蓋此兩灣各鋪戶,所特賴者,系漁戶交易為最。若使漁戶失散,該鋪戶必致歇業,捨棄兩灣而遷徙別處營生求食耳。至該兩灣規項公鈔,大約出自各項生意之人,如或各項生意之人歇業,該二處必然失其興旺,變為無用之區。今查承充人所應納規價,雖大損於己,亦須繳納,明見此規必有進入,惟別項之規銀公鈔定有減少,則其害者多而利者寡。立睹其害之將至,必須籌躇杜絕,或與承充人酌量,或用嚴法蠲免。查今承充抽收氹仔、過路灣鮮魚、鹹魚規銀之人稟稱:己卯年八月二十九日與公物會所立合同,有窒礙於百姓,並於承充人獲利無多,求將合同銷廢等語。又查,凡有地方之責,其最要者使百姓平安而興其利,並非以百姓受累亦獨圖國課之裕,況加增此規項,屢非能久遠耳。據與公物會商議,無創出銷廢合同之意,惟如承充人稟求,將合同銷廢,自應准行等因。今據承充人稟請銷廢合同,本大臣擬以氹仔、過路灣抽收魚規,著仍照經擬章程辦理,所有己卯年八月二十九日公物會立定於1880年1月1日起行之合同,今即銷廢。[1] [1]《澳門政府憲報》1879年12月27日第52號。
光緒五年(1879年1月22日─1880年2月9日)12月26日,澳門總督賈拉沙發布告示:據氹仔、過路灣各行鋪戶及居民人等稟稱:氹仔、過路灣魚生意,今准人攬頭承充,在公物會定立合同,於1880年1月1日起行。此雖似有利於國課,而實有損於兩灣各項生理之人等情。據此,查該承充人必定折磨漁戶,以抽規銀填足應納之價,該漁戶等無力完繳,業有捨棄氹仔、過路灣,遷徙大西洋不轄地方營生,致不協助興旺兩灣各項生理。蓋此兩灣各鋪戶,所特賴者,系漁戶交易為最。若使漁戶失散,該鋪戶必致歇業,捨棄兩灣而遷徙別處營生求食耳。至該兩灣規項公鈔,大約出自各項生意之人,如或各項生意之人歇業,該二處必然失其興旺,變為無用之區。今查承充人所應納規價,雖大損於己,亦須繳納,明見此規必有進入,惟別項之規銀公鈔定有減少,則其害者多而利者寡。立睹其害之將至,必須籌躇杜絕,或與承充人酌量,或用嚴法蠲免。查今承充抽收氹仔、過路灣鮮魚、鹹魚規銀之人稟稱:己卯年八月二十九日與公物會所立合同,有窒礙於百姓,並於承充人獲利無多,求將合同銷廢等語。又查,凡有地方之責,其最要者使百姓平安而興其利,並非以百姓受累亦獨圖國課之裕,況加增此規項,屢非能久遠耳。據與公物會商議,無創出銷廢合同之意,惟如承充人稟求,將合同銷廢,自應准行等因。今據承充人稟請銷廢合同,本大臣擬以氹仔、過路灣抽收魚規,著仍照經擬章程辦理,所有己卯年八月二十九日公物會立定於1880年1月1日起行之合同,今即銷廢。《澳門政府憲報》1879年12月27日第52號。
民國二十三年 (1934年1月1日-1934年12月31日)8月29日,孫中山生前好友,“四大寇”之一的楊鶴齡突發腦溢血在澳門病逝,享年67歲。當時國民黨中央執委會西南執行部特批l萬元治喪費,並派秘書處第一股長黃泳台前往治喪,遺骸運往故鄉中山翠亨金檳榔山安葬。楊鶴齡1864年生於中山翠亨村,與孫中山、陸皓東同鄉。早年曾在港澳、廣州算學館讀書,1887—1892年孫中山香港西醫書院讀書期間,二人與陳少白、尤列好談政治,合稱為“四大寇”。興中會成立後,楊鶴齡成為早期興中會成員之一,參加了1895年廣州起義等革命運動。辛亥革命後,楊鶴齡來澳寓居水坑尾斜巷14號,後曾一度移居廣州總統府三老樓。1921年,孫中山就任非常大總統,聘請當時在澳門定居的楊鶴齡為總統府顧問。1923年孫中山就任海陸軍大元帥,親筆手令委任楊鶴齡為港澳特務調查員。1925年孫中山逝世後,楊鶴齡退隱澳門,深居簡出,直至離世。
民國二十三年 (1934年1月1日-1934年12月31日)8月29日,孫中山生前好友,“四大寇”之一的楊鶴齡突發腦溢血在澳門病逝,享年67歲。當時國民黨中央執委會西南執行部特批l萬元治喪費,並派秘書處第一股長黃泳台前往治喪,遺骸運往故鄉中山翠亨金檳榔山安葬。楊鶴齡1864年生於中山翠亨村,與孫中山、陸皓東同鄉。早年曾在港澳、廣州算學館讀書,1887—1892年孫中山香港西醫書院讀書期間,二人與陳少白、尤列好談政治,合稱為“四大寇”。興中會成立後,楊鶴齡成為早期興中會成員之一,參加了1895年廣州起義等革命運動。辛亥革命後,楊鶴齡來澳寓居水坑尾斜巷14號,後曾一度移居廣州總統府三老樓。1921年,孫中山就任非常大總統,聘請當時在澳門定居的楊鶴齡為總統府顧問。1923年孫中山就任海陸軍大元帥,親筆手令委任楊鶴齡為港澳特務調查員。1925年孫中山逝世後,楊鶴齡退隱澳門,深居簡出,直至離世。《回憶父親楊鶴齡》,載《中山文史》第10輯《紀念孫中山先生誕辰120周年專輯》,廣東中山政協文史委員會,198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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