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亞太區世界遺產培訓與研究中心在第四十六屆世界遺產大會舉辦期間,揭曉2024年《全球世界遺產教育創新案例獎》獲獎名單,“澳門記憶”獲“卓越之星獎”。
“澳門記憶”推出“浮光百年 承載輝煌──新馬路街區圖片徵集”,聯乘新馬路街區內的多個商戶,誠邀市民分享有關新馬路的老照片和相關回憶,徵集期由即日至2024年9月30日。
有獎問答遊戲的得獎結果出爐!每位得獎者可獲珍藏版古地圖澳門通乙張。澳門記憶團隊已透過得獎者註冊會員時登記之流動電話號碼,以短訊形式發送得獎通知,再次感謝會員們的支持和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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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曆三十四年(1606年2月7日─1607年1月27日)4月3日,荷蘭海軍上將科爾內留斯•馬特利夫(Cornelius Matelieff)率船11艘、士卒700人航抵馬六甲,寄泊於離市區半里格之港外,並與擱淺在對岸的4艘葡船交火。後又開始攻城,然炮火不強,僅有一彈命中聖保祿教堂,葡方亦有一彈擊中一艘荷船。雙方並無大的傷亡。5月17日,荷蘭國王之弟彭蘇率戰船50艘、士卒3000名趕至馬六甲增援,柔佛亦派馬來軍增援,荷方勢力大增。18日,荷軍300人、馬來軍800人強行登陸,與葡軍400人及黑人士兵若干交戰,葡軍敗退。荷軍又征馬來軍200人,作圍城之舉。葡人炮兵迎擊。葡方又從鄰邦及彭亨搬來援軍。雙方相持不下。至8月,從印度駛來大批援軍,計有大舶16艘,巨艇4艘,帆船1艘,快艇14艘,歐洲軍3754人,土著兵約有7000~8000人。8月18日,葡荷艦隊再戰於拉家渡岬(Cape Rormosa),荷方毀船2艘,死士卒24人,傷者無數。葡方亦毀船2艘,士卒死者達500~600人,並有副司令及軍官10人陣亡。10月17日,科爾內留斯•馬特利夫獲悉有全副武裝之葡艦保護貨船駛往馬六甲,遂率艦隊在途中埋伏攔截。21日夜,荷葡再戰,雙方惡鬥至次日早晨,科爾內留斯•馬特利夫下令火攻,葡軍大敗,18艘戰艦被俘被毀者過半,士卒軍官傷亡者達6000人。經此一役,葡人在馬六甲海峽元氣大傷,馬六甲海峽的控制亦歸於荷蘭。
萬曆三十四年(1606年2月7日─1607年1月27日)4月3日,荷蘭海軍上將科爾內留斯•馬特利夫(Cornelius Matelieff)率船11艘、士卒700人航抵馬六甲,寄泊於離市區半里格之港外,並與擱淺在對岸的4艘葡船交火。後又開始攻城,然炮火不強,僅有一彈命中聖保祿教堂,葡方亦有一彈擊中一艘荷船。雙方並無大的傷亡。5月17日,荷蘭國王之弟彭蘇率戰船50艘、士卒3000名趕至馬六甲增援,柔佛亦派馬來軍增援,荷方勢力大增。18日,荷軍300人、馬來軍800人強行登陸,與葡軍400人及黑人士兵若干交戰,葡軍敗退。荷軍又征馬來軍200人,作圍城之舉。葡人炮兵迎擊。葡方又從鄰邦及彭亨搬來援軍。雙方相持不下。至8月,從印度駛來大批援軍,計有大舶16艘,巨艇4艘,帆船1艘,快艇14艘,歐洲軍3754人,土著兵約有7000~8000人。8月18日,葡荷艦隊再戰於拉家渡岬(Cape Rormosa),荷方毀船2艘,死士卒24人,傷者無數。葡方亦毀船2艘,士卒死者達500~600人,並有副司令及軍官10人陣亡。10月17日,科爾內留斯•馬特利夫獲悉有全副武裝之葡艦保護貨船駛往馬六甲,遂率艦隊在途中埋伏攔截。21日夜,荷葡再戰,雙方惡鬥至次日早晨,科爾內留斯•馬特利夫下令火攻,葡軍大敗,18艘戰艦被俘被毀者過半,士卒軍官傷亡者達6000人。經此一役,葡人在馬六甲海峽元氣大傷,馬六甲海峽的控制亦歸於荷蘭。張禮千:《馬六甲史》第2章,第197—199頁。
萬曆三十五年(1607年1月28日─1608年2月15日)8月18日,荷蘭海軍上將科爾內留斯•馬特利夫率4艘荷蘭船隻共計551人前往中國,並在海上與廣東官員談判,要求進入廣州通商。葡萄牙人利用各種機會破壞這次談判,荷人入廣州貿易遭拒。科爾內留斯•馬特利夫當時給廣州中國官員寫了一封信稱:“我是按照荷蘭國王的命令,前來位於珠江的南頭。我的目的是進行貿易,為此,我帶來了許多現金和貨物。我來到以後,受到葡萄牙人的阻撓。我不知道他們這樣做是不是您的命令。我不願意與葡萄牙人拼鬥,當時我們只有3艘船,他們有6艘。當時我的船上滿載現金和貨物,葡萄牙人的船是空的,所以我決定離去。如果您決定允許荷蘭人來廣州貿易,請您一有可能便寫封信至北大年、柔佛或萬丹。收到後,我們將全副武裝前來,這樣葡萄牙人不敢跟我們拼鬥。在此給您送上我從日本人手中救回的十名華人。既然我不能夠為您效勞,至少我把這些華人送還給您。請您相信,荷蘭人永遠是中國人的朋友。”但廣州方面並未給予回信。後來科爾內留斯•馬特利夫又言:“假如我們要尋求貿易機會,就只能前往廣州。因為中國皇帝頒令,漳州可以發舶前往各國,但不准外國人前去。與此相反,外國人可到廣州,但不許華船從廣州前往外國,違者處以重刑。”W.P.Groeneveldt, De Nederlanders in China, De eerste bernoeiingen om den handel in China en de vestiging in de Pescadores, 1601—1624, pp.34—35.包樂史:《中荷交往史(1601—1999)》,第40頁。
康熙三十九年(1700年2月19日-1701年2月7日)8月18日,澳門船“聖佩德羅•聖保祿(S. Pedro e S. Paulo)”號赴帝汶進行貿易。該船現任船主為澳門富商華貓殊(Manuel Favacho),但至少在1689年前屬努內斯•卡瓦略(Francisco Nunes de Carvalho)和維埃拉•席爾瓦(José Vieira da Silva)所有。不久,澳門船“拯救聖母”號也開赴帝汶。Arquivos de Macau, 3a série, Vol. 1, p. 223, p. 239; 雷戈:《澳門與巴西的直接關係:一個不可實現的夢想》,載《文化雜誌》第22期,1995年;Manuel Teixeira, Macau no Séc. XVII, p. 9.
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2月5日-1705年1月24日)8月7日,英國東印度公司3艘商船即“斯特雷塞姆(Stretham)”號、“肯特(Kent)”號及“伊頓(Eaton)”號到達澳門,“斯特雷塞姆”號大班布魯斯特(Brewster)和“肯特”號大班愛德華•赫里斯(Edward Herris)去廣州商討丈量船隻之事,並請來了粵海關監督官員和行商黎安官前來對船進行丈量。當時粵海關官員提出交納船鈔1500兩,經過討價還價,最後同意只需900兩。18日,布魯斯特將船駛進黃埔進行貿易。“斯特雷塞姆”號從馬德拉斯塔往中國的途中,運了一些鴉片到亞齊出賣,每巴赫(bahar)售銀220兩,截至此時,尚無鴉片運到中國的記載
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2月5日-1705年1月24日)8月7日,英國東印度公司3艘商船即“斯特雷塞姆(Stretham)”號、“肯特(Kent)”號及“伊頓(Eaton)”號到達澳門,“斯特雷塞姆”號大班布魯斯特(Brewster)和“肯特”號大班愛德華•赫里斯(Edward Herris)去廣州商討丈量船隻之事,並請來了粵海關監督官員和行商黎安官前來對船進行丈量。當時粵海關官員提出交納船鈔1500兩,經過討價還價,最後同意只需900兩。18日,布魯斯特將船駛進黃埔進行貿易。“斯特雷塞姆”號從馬德拉斯塔往中國的途中,運了一些鴉片到亞齊出賣,每巴赫(bahar)售銀220兩。截至此時,尚無鴉片運到中國的記載。馬士:《東印度公司對華貿易編年史》第1卷,第133—134頁。
雍正四年(1726年2月2日-1727年1月21日)8月18日,被雍正皇帝流放到青海的穆經遠神父去世。穆經(又作敬)遠,字若望,1681年生於葡萄牙,1694年加入耶穌會,1700年到達澳門,1705年在澳門完成學業後被授予聖職。他於1710年前後前往北京,1712年攻讀數學和滿文。1716年11月18日,當時的北京神學院院長駱保祿(João Paulo Gozani)神父稱他為優秀的教徒,他是唯一受康熙皇帝本人、其子女和朝廷高官們尊重的人。他還曾親自為蘇努親王全家授洗。雍正帝登極伊始,穆經遠被誣控參與皇弟陰謀一案,因而隨同允禧被發配到青海。穆神父在青海照常傳教,在蘇努家人的協助下在青海地區勸化了幾家教外人,造了幾處聖堂。此事更加激怒了雍正帝,雍正四年二月(1726年4月)下令將穆神父“立即九條鎖拏解來京”。當雍正帝得知麥德樂使團來京消息後,立即密令將穆神父處死。穆神父剛返回青海不久,於本日中毒而亡。
雍正四年(1726年2月2日-1727年1月21日)8月18日,被雍正皇帝流放到青海的穆經遠神父去世。穆經(又作敬)遠,字若望,1681年生於葡萄牙,1694年加入耶穌會,1700年到達澳門,1705年在澳門完成學業後被授予聖職。他於1710年前後前往北京,1712年攻讀數學和滿文。1716年11月18日,當時的北京神學院院長駱保祿(João Paulo Gozani)神父稱他為優秀的教徒,他是唯一受康熙皇帝本人、其子女和朝廷高官們尊重的人。他還曾親自為蘇努親王全家授洗。雍正帝登極伊始,穆經遠被誣控參與皇弟陰謀一案,因而隨同允禧被發配到青海。穆神父在青海照常傳教,在蘇努家人的協助下在青海地區勸化了幾家教外人,造了幾處聖堂。此事更加激怒了雍正帝,雍正四年二月(1726年4月)下令將穆神父“立即九條鎖拏解來京”。當雍正帝得知麥德樂使團來京消息後,立即密令將穆神父處死。穆神父剛返回青海不久,於本日中毒而亡。 施白蒂:《澳門編年史:16—18世紀》,第111頁;《明清時期澳門問題檔案文獻彙編》第1冊《川陝總督岳鐘琪奏報差員解送西洋人穆覲遠進京摺》,第148頁及《陝西總督岳鐘琪奏報西洋人穆覲遠病故摺》,第152頁;費賴之:《明清間在華耶穌會士列傳(1552—1773)》,第668—670頁;林若翰:《中國葡萄牙外交關係史:耶穌會教士安東尼奧.德.馬加良斯神父與受康熙委派覲見唐.若奧五世的使團(1721—1725)》第3章,第133頁。雍正皇帝處死穆經遠的原因是,1722年時,康熙帝問穆神父哪位皇子適合繼承王位,穆神父回答是“九王爺才智過人,而且熱愛百姓,有皇家之才幹”,然這話被後來繼位的雍正帝得知,這就成了穆神父的死因(文德泉:《耶穌會士於澳門開教四百周年》之《穆敬遠傳》,第51頁)。此問題最佳研究見德禮賢(Posquale M.D'Elias.I.):《遙遠的國度及1681—1726間中國傳教士耶穌會穆敬遠神父之慘死:從大部分未刊文獻看歷史與傳說(Illontano confino e la tragica morte del P.Joço Mourço S.I.: missionario in china 1681—1726: neuo storia e nella leggenda Secordo documenti in gran parte inediti)》,第604頁,里斯本,1963年。
雍正十年(1732年1月27日-1733年2月13日)8月18日,果阿出生的年輕貴族阿馬拉爾•梅內塞斯(António de Amaral Meneses)就任澳門總督。他於本月12日乘“海盜”號船抵達澳門。與他同船抵達的還有澳門大法官莫雷拉•蘇沙、仲裁員馬塞多•內托(Manuel de Macedo Neto)。王室大法官莫雷拉•蘇沙抵澳後,被授權逮捕已經結束任期的澳督巴力度,給他戴上鐐銬,押往果阿審判。被革職的前王室大法官萬威•味先地•羅咱因唆使巴力度迫害莫雷拉•蘇沙也同時被押往果阿審判。馬塞多•內托則是果阿派來澳門調查莫雷拉•蘇沙冤案的專案員。 Manuel Teixeira, Macau no Séc.XⅧ,p.328.
乾隆十四年(1749年2月17日-1750年2月6日)8月18日,兩廣總督碩色就澳門葡人亞馬盧.羅博、晏多尼打死民人李廷富、簡亞二棄屍海中一案照會葡萄牙國王。照會全文如下: 總督廣東廣西等處地方軍務兼理糧餉、兵部右侍郎兼都察院右副都禦史,紀錄六次碩,為欽奉恩旨,行文照會事。案准刑部諮開澳門夷人亞馬盧、晏多尼打死民人李廷富、簡亞二棄屍海中一案。 外洋夷人貿易內地,自應遵守法律,其有敢於逞兇之徒,應嚴法重懲,以警其不馴之性。此案李廷富等,縱使行竊屬實,亦非應死之犯,該夷何得擅行打死,復棄屍滅跡,強橫玩法,莫此為甚。亞馬盧等擅殺二命,應照例擬以一人一抵。今僅擬杖流,復令彼國自行安插,殊非政體。況人命重案,不候題復,而該夷目遽稱附船解往地滿,又安知非該夷目將夷犯徇隱藏匿,假捏支吾?應令總督確查,夷目有無賄縱。勒提亞馬盧等到案,嚴審妥擬等因,具題。乾隆十四年五月十三日,奉旨:此案亞馬盧等致死民人李廷富、簡亞二,棄屍海中。雖據供,因獲竊毆斃,而夷人等復為之質證,安知非扶同袒徇,另有致死別情?乃該督等僅照律擬以杖流,且令彼國自行安插。經部兩次駁詰,誠為允當。但念該夷向來尚屬守法,而遣回之亞馬盧等,既遠隔重洋,姑從寬、免其提緝,照該督等所議完結。嗣後遇有此等案件,務宜詳細研鞫,執法懲究。不可徒事姑息,以長夷人驕縱之習,餘依議。欽此。 移諮到本部院為照: 澳夷來自西洋,荷蒙聖朝柔遠之仁,准令寄寓經營。百餘年來,生齒日繁,安居樂業。各宜感戴天恩,恪守法紀。至兵頭夷目,均系該國夷官,尤應約束番眾,毋許頑梗滋事,庶於該國,則無忝差委之任,而於天朝亦不失恭順之誠。 乃舊兵頭若些,桀驁無知,乖張任性,往往縱容番眾,滋生事端。即如上年,夷人亞馬盧等,擅將民人李廷富等打死,舊兵頭竟袒徇庇護,匿不交犯。後經三巴和尚及夷目番眾曉以大義,舊兵頭方始將犯交審。及內地官員審訊之後,因澳夷系屬教門,服食起居不變,故俯順夷情,暫交夷目羈管。而若些復不候示行,輒將亞馬盧.羅博等潛自發往地滿。且上年更有縱容番夷私拆稅館柵欄之事。平日復縱令夷人恃強肆橫,欺視商民,種種妄為,不一而足。是全不知天朝容留覆載之恩,似此狂悖無知,本部院何難執法,奏請懲創。 第念闔澳番夷,賢愚不等,而寺僧夷目尤明大義。且該國王曾於雍正五年遣使進貢,向化輸誠。今奚忍以兵頭一人之過而累及闔澳群夷?是以仍將亞馬盧一案照原擬題復。今欽奉諭旨,寬免提緝。蓋念番夷寄居年久,向來尚知守法,故恩施格外,以示懷柔。但天朝法紀,懲惡維嚴,聖德矜原,難邀再沛。除出示曉諭兵頭、夷目及寺僧、番眾人等遵照外,為此照會。該國王即便欽遵諭旨,一體轉飭住澳番夷,嗣後務各遵循法度,和輯商民,恪盡恭順之道,則經營可以久遠,樂土可以長棲。倘或仍踵前習,違犯科條,本部院惟有欽遵諭旨,執法懲創,則闔澳番夷,皆幹罪譴矣。國王其上體天朝柔遠之恩,下保番眾經營之業,嚴飭加謹恭順,遵守法紀。仍即見復施行,須至照會者。右照會西洋國王。乾隆十四年七月初六日。[1] [1]葡萄牙海外歷史檔案館保險箱,LR.383《兩廣總督奉旨致葡萄牙國王的照會(1749)》,載《葡萄牙圖書館檔案館藏中文文獻:1668—1871》,第64—74頁。
乾隆十四年(1749年2月17日-1750年2月6日)8月18日,兩廣總督碩色就澳門葡人亞馬盧.羅博、晏多尼打死民人李廷富、簡亞二棄屍海中一案照會葡萄牙國王。照會全文如下:總督廣東廣西等處地方軍務兼理糧餉、兵部右侍郎兼都察院右副都禦史,紀錄六次碩,為欽奉恩旨,行文照會事。案准刑部諮開澳門夷人亞馬盧、晏多尼打死民人李廷富、簡亞二棄屍海中一案。外洋夷人貿易內地,自應遵守法律,其有敢於逞兇之徒,應嚴法重懲,以警其不馴之性。此案李廷富等,縱使行竊屬實,亦非應死之犯,該夷何得擅行打死,復棄屍滅跡,強橫玩法,莫此為甚。亞馬盧等擅殺二命,應照例擬以一人一抵。今僅擬杖流,復令彼國自行安插,殊非政體。況人命重案,不候題復,而該夷目遽稱附船解往地滿,又安知非該夷目將夷犯徇隱藏匿,假捏支吾?應令總督確查,夷目有無賄縱。勒提亞馬盧等到案,嚴審妥擬等因,具題。乾隆十四年五月十三日,奉旨:此案亞馬盧等致死民人李廷富、簡亞二,棄屍海中。雖據供,因獲竊毆斃,而夷人等復為之質證,安知非扶同袒徇,另有致死別情?乃該督等僅照律擬以杖流,且令彼國自行安插。經部兩次駁詰,誠為允當。但念該夷向來尚屬守法,而遣回之亞馬盧等,既遠隔重洋,姑從寬、免其提緝,照該督等所議完結。嗣後遇有此等案件,務宜詳細研鞫,執法懲究。不可徒事姑息,以長夷人驕縱之習,餘依議。欽此。移諮到本部院為照:澳夷來自西洋,荷蒙聖朝柔遠之仁,准令寄寓經營。百餘年來,生齒日繁,安居樂業。各宜感戴天恩,恪守法紀。至兵頭夷目,均系該國夷官,尤應約束番眾,毋許頑梗滋事,庶於該國,則無忝差委之任,而於天朝亦不失恭順之誠。乃舊兵頭若些,桀驁無知,乖張任性,往往縱容番眾,滋生事端。即如上年,夷人亞馬盧等,擅將民人李廷富等打死,舊兵頭竟袒徇庇護,匿不交犯。後經三巴和尚及夷目番眾曉以大義,舊兵頭方始將犯交審。及內地官員審訊之後,因澳夷系屬教門,服食起居不變,故俯順夷情,暫交夷目羈管。而若些復不候示行,輒將亞馬盧.羅博等潛自發往地滿。且上年更有縱容番夷私拆稅館柵欄之事。平日復縱令夷人恃強肆橫,欺視商民,種種妄為,不一而足。是全不知天朝容留覆載之恩,似此狂悖無知,本部院何難執法,奏請懲創。第念闔澳番夷,賢愚不等,而寺僧夷目尤明大義。且該國王曾於雍正五年遣使進貢,向化輸誠。今奚忍以兵頭一人之過而累及闔澳群夷?是以仍將亞馬盧一案照原擬題復。今欽奉諭旨,寬免提緝。蓋念番夷寄居年久,向來尚知守法,故恩施格外,以示懷柔。但天朝法紀,懲惡維嚴,聖德矜原,難邀再沛。除出示曉諭兵頭、夷目及寺僧、番眾人等遵照外,為此照會。該國王即便欽遵諭旨,一體轉飭住澳番夷,嗣後務各遵循法度,和輯商民,恪盡恭順之道,則經營可以久遠,樂土可以長棲。倘或仍踵前習,違犯科條,本部院惟有欽遵諭旨,執法懲創,則闔澳番夷,皆幹罪譴矣。國王其上體天朝柔遠之恩,下保番眾經營之業,嚴飭加謹恭順,遵守法紀。仍即見復施行,須至照會者。右照會西洋國王。乾隆十四年七月初六日。葡萄牙海外歷史檔案館保險箱,LR.383《兩廣總督奉旨致葡萄牙國王的照會(1749)》,載《葡萄牙圖書館檔案館藏中文文獻:1668—1871》,第64—74頁。
清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2月19日─1777年2月7日)8月18日,法國巴黎外方傳教會士席道明奉本國之命,令其接替病老回國的鄧類斯,料理本國新來聽用之人並一切事務,因而從澳門來到廣州,寓居陳廣順行內。清政府亦批准他擔任此職責。《明清時期澳門問題檔案文獻匯編》第1冊《兩廣總督李侍堯奏報更換法國住廣州料理該國新來人等事務人員摺》,第405頁,《兩廣總督李侍堯為查明法國人席道明並無過犯可令住省城辦理事務事致軍機處諮文》,第407頁;榮振華:《在華耶穌會士列傳及書目補編》,第359頁稱席道明為耶穌會士,耶穌會解散後於1774年轉入巴黎外方傳教會,1775年澳門主教吉馬良斯拒絕接受他,他於是前往交州,於1779年死於交趾支那,據中文檔案,榮振華所言有誤。
嘉慶二十四年(1819年1月26日─1820年2月13日)8月17日,澳門總督歐布基致函東印度公司特選委員會,請求協助將一位被澳門政府通緝而逃到英國散商“夏綠蒂(Charlotte)”號船上的罪犯若爾熱·卡瓦略(Mateus Jorge de Carvalho)交出。英國人知道,卡瓦略是一位澳門頗有影響且地位很高的元老級市民。但此人品質惡劣,並已陷入窘境。然而,卡瓦略已經申請了英國人的庇護,他們不願意將其交出。為了避免衝突,英國人十分友善地婉拒了澳督的請求。但在東印度公司特選委員會主席與澳督會面時,澳督通知主席稱,卡瓦略要負三種罪行的責任:一是作為一個軍官,他是一個逃兵;二是在他支持眉額帶歷時,犯了誣告罪;三是他被主教指控為異教徒。英國人不准再將其庇護。18日,卡瓦略離開“夏綠蒂”號,在澳門附近的一個島上被捕。
清嘉慶二十四年(1819年1月26日─1820年2月13日)8月17日,澳門總督歐布基致函東印度公司特選委員會,請求協助將一位被澳門政府通緝而逃到英國散商“夏綠蒂(Charlotte)”號船上的罪犯若爾熱·卡瓦略(Mateus Jorge de Carvalho)交出。英國人知道,卡瓦略是一位澳門頗有影響且地位很高的元老級市民。但此人品質惡劣,並已陷入窘境。然而,卡瓦略已經申請了英國人的庇護,他們不願意將其交出。為了避免衝突,英國人十分友善地婉拒了澳督的請求。但在東印度公司特選委員會主席與澳督會面時,澳督通知主席稱,卡瓦略要負三種罪行的責任:一是作為一個軍官,他是一個逃兵;二是在他支持眉額帶歷時,犯了誣告罪;三是他被主教指控為異教徒。英國人不准再將其庇護。18日,卡瓦略離開“夏綠蒂”號,在澳門附近的一個島上被捕。馬士:《東印度公司對華貿易編年史》第3卷,第360—361頁。
《知新報》第二十八期刊登《變法自上自下議》、《詳論製造火鏡始末書》、《礬精熔鐵》、《考求衛生》等文章。《知新報》於1897年2月22日(清光緒二十三年正月二十一日)創刊,由康有為籌劃出版、梁啟超兼理筆政、何廷光(字穗田)出資、康廣仁則負責具體運作創辦,該報於維新運動時期所創辦,為維新派在華南地區的重要刊物。1898年(清光緒二十四年)的百日維新失敗後,《知新報》仍繼續出版。1899年7月20日,康有為在加拿大創立保救大清皇帝會後,更將《知新報》與《清議報》定為會報。《知新報》原按上海《時務報》模式創辦,初擬為《廣時務報》。及後經梁啟超斟酌後,才定名《知新報》,報頭使用篆書。其辦報宗旨,正如其創刊文章的「知新報緣起」指出:「不慧於目,不聰於耳,不敏於口,曰盲、聾、啞,是謂三病」而「報者,天下之樞鈴,萬民之喉舌也,得之則通,通之則明,明之則勇,勇之則強,強則政舉而國立,敬修而民智。」《知新報》是澳門第二份中文報紙,翻譯不少西文報刊,錄英、俄、德、法、美、日等各國大事,同時遠銷海外舊金山、悉尼、安南、新加坡等地。設社址於澳門南灣大井頭四號,其後在1900年11月22日(清光緒二十六年十月初一)出版的第129期有遷館告白:從大井頭四號移寓至門牌十九號。初為5日刊,自1897年5月31日(清光緒二十三年五月初一)的出版的第20冊起,改為旬刊 (十日刊),篇幅較前增加一倍;又至1900年2月14日(清光緒二十六年正月十五日)出版的第112冊開始,再改為半月刊,每期約60餘頁,冊裝。目前所收集的最後一期是1901年2月3日(清光緒二十六年十二月十五日)出版的第134冊,是否仍有後續出版的刊冊,有待進一步研究。本會感謝中山大學圖書館的支持,合作將該館珍藏的共134冊《知新報》原件進行電子化,得以在此平台與公眾分享。此外,本會為每期之目錄加設鏈結功能,以便各方讀者閱讀使用。《知新報》主要撰述和譯者如下:撰述:何樹齡、韓文舉、梁啟超、徐勤、劉楨麟、王覺任、陳繼儼、歐榘甲、康廣仁、黎祖健、麥孟華、林旭、孔昭炎、康有為 英譯:周靈生、盧其昌、陳焯如、甘若雲葡譯:宋次生德譯:沙士日譯:唐振超、山本正義、康同薇
光緒三十四年(1908年2月2日─1909年1月21日)8月16-23日,澳門在美少校操場舉行賣物助賑會,以救濟西江災民。署理總督沙‧方濟各在其副官陪同下主持開幕式,慈幼會學校學生樂隊演奏葡萄牙國歌,由常澤基(Chan Che Ki)致開幕詞。意演中有一台粵劇,記者及富家子弟破天荒第一次在澳門演出話劇。8月19日,新總督羅沙達於就職後的第二個晚上攜帶妻女蒞臨意演。由主席陳席儒等迎入會場,環遊一遍,捐款數金而返。意演中有“小電影”助興。僅此一項收入達5000澳門元。會場人眾,時有意外之虞。紅十字會之西醫廖德山及男看護員黎池,與女醫員羅繡雲、林直恩、余美德,看護婦梁科儀,均入場當意務。是會通計集款,為數甚巨。此項應存為水災善後之用,惟是商辦,善後事宜不可不預定規則,以期協力同心,共收善果。澳門紳商二十五日在鏡湖醫院開會,宣佈進支數目,並決定成立“澳門賣物助賑水災會辦理善後所”,以期合理利用善款。此次賣物並捐助之款約得5萬元。
光緒三十四年(1908年2月2日─1909年1月21日)8月16-23日,澳門在美少校操場舉行賣物助賑會,以救濟西江災民。署理總督沙‧方濟各在其副官陪同下主持開幕式,慈幼會學校學生樂隊演奏葡萄牙國歌,由常澤基(Chan Che Ki)致開幕詞。意演中有一台粵劇,記者及富家子弟破天荒第一次在澳門演出話劇。8月19日,新總督羅沙達於就職後的第二個晚上攜帶妻女蒞臨意演。由主席陳席儒等迎入會場,環遊一遍,捐款數金而返。意演中有“小電影”助興。僅此一項收入達5000澳門元。會場人眾,時有意外之虞。紅十字會之西醫廖德山及男看護員黎池,與女醫員羅繡雲、林直恩、余美德,看護婦梁科儀,均入場當意務。是會通計集款,為數甚巨。此項應存為水災善後之用,惟是商辦,善後事宜不可不預定規則,以期協力同心,共收善果。澳門紳商二十五日在鏡湖醫院開會,宣佈進支數目,並決定成立“澳門賣物助賑水災會辦理善後所”,以期合理利用善款。此次賣物並捐助之款約得5萬元。《華字日報》1908年8月21日《澳門賣物助賑會展開》、《紅十字會意舉》,1908年10月1日《澳門賑災會善後所規則》。施白蒂:《澳門編年史:20世紀(1900—1949)》,第30—31頁。莫世祥、虞和平、陳奕平編譯:《近代拱北海關報告匯編:1887—1946》,“光緒三十四年拱北口岸華洋貿易情形論略”,第256頁。
民國十二年(1923年1月1日─1923年12月31日)8月18日,颶風吹襲澳門,其勢之猛烈,其災情之慘重,為清同治十三年(1874)以來所僅見。這次颱風在太平洋上關島附近發生,在澳門以北不到20公里進入珠江三角洲,最低氣壓936.3百帕,最高陣風200公里/小時。颱風從上午10時半大炮台鳴炮報警後不久登陸,一直到晚上12時,肆虐了14小時,吹塌房屋百多間,船廠24間,民船沉者48艘,傷者225艘,小輪沉者4艘,傷者3艘,電燈、電話線杆均被摧折,百餘年老樹連根拔起,陸上遭斃者18人,傷者52人,史稱“癸亥風災”。《中華民國十二年拱北口岸華洋貿易情形論略》(1924年3月10日),載莫世祥等編譯:《近代拱北海關報告匯編(1887─1946)》,第345頁。
民國三十二年 (1943年1月1日-1943年12月31日)8月18日,一支由日本人和中國偽軍組成的大部隊進入澳門港,並用武力奪取了一艘英國船隻“西安”號。晚上10時許,在日本特務和漢奸的指揮下,10名武裝分子沖入澳門內港,劫持裝有百多桶柴油的港澳客輪“西安 (Sai On)”號船。該船曾在英國註冊,1941年12月日軍侵佔香港時,曾用於收容從香港逃難到澳門的英籍難民,後一直停泊在16號泉州碼頭。當晚,日軍乘警員換班之機,沖進碼頭,由事先配備好的船員發動引擎,強行開離碼頭,駛往香港。與此同時,另有一些日軍在新馬路國際酒店的露臺向四周掃射機關槍,為劫船者掩護。澳門警方派出警車開槍攔截,水警輪在海面阻截,與船上的日軍和漢奸展開槍戰,死傷多人。警員安東尼奧‧若瑟 (João António José)中彈身亡。據說,劫船事件系由日本駐中山縣日軍情報組長中原實 (なかすわみのゐ)大尉和漢奸黃公傑以及日海軍特務組共同策劃的。日軍虜獲“西安”號後,先後易名為“塔興 (Tak Shing)”和“銅山 (Tung Shan)”號。
民國三十二年 (1943年1月1日-1943年12月31日)8月18日,一支由日本人和中國偽軍組成的大部隊進入澳門港,並用武力奪取了一艘英國船隻“西安”號。晚上10時許,在日本特務和漢奸的指揮下,10名武裝分子沖入澳門內港,劫持裝有百多桶柴油的港澳客輪“西安 (Sai On)”號船。該船曾在英國註冊,1941年12月日軍侵佔香港時,曾用於收容從香港逃難到澳門的英籍難民,後一直停泊在16號泉州碼頭。當晚,日軍乘警員換班之機,沖進碼頭,由事先配備好的船員發動引擎,強行開離碼頭,駛往香港。與此同時,另有一些日軍在新馬路國際酒店的露臺向四周掃射機關槍,為劫船者掩護。澳門警方派出警車開槍攔截,水警輪在海面阻截,與船上的日軍和漢奸展開槍戰,死傷多人。警員安東尼奧‧若瑟 (João António José)中彈身亡。據說,劫船事件系由日本駐中山縣日軍情報組長中原實 (なかすわみのゐ)大尉和漢奸黃公傑以及日海軍特務組共同策劃的。日軍虜獲“西安”號後,先後易名為“塔興 (Tak Shing)”和“銅山 (Tung Shan)”號。《魔法檔案:日本絕密外交通信的摘錄和抄件,1938-1945》,美國陸軍部,1943年9月5日,轉引自傑弗里‧C. 岡恩:《澳門史:1557-1999》第6章,第176-177頁;另參看李福麟:《澳門四個半世紀》,第149-150頁;文德泉 (Manuel Teixeira):《大戰時期的澳門》,載《賈梅士學會會刊》第1、2期合刊,1991年;理卡多‧平托《中立區的炮火》 (載《澳門雜誌》第2期,1997年9月)稱,此次劫船事件共造成兩名葡警與兩名突擊者喪生。
民國三十八年 (1949年1月1日-1949年12月31日)8月18日,葡萄牙政府總理奧利維拉•薩拉查向澳督柯維納發佈訓令,指出是否承認中國共產黨的新政權,“要看其是否能對中國領土行使全面、有效的管轄權”,但是“共產黨的社會意識形態,使人民懷疑他們能否尊重中國境內仍然存在的兩處歐洲佔領地 (按:指澳門與香港)。他們很可能乘勝前進,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問題。這是符合亞洲各國民族主義思潮的,這些國家都有在其領域內反對白人,至少反對白人政權、恢復其主權的相同傾向”。為此,在對待中國共產黨與新政權的問題上,薩拉查認為葡萄牙不能單獨作出決定,而是要同其他國家採取協調一致的立場。與此同時,在這種情況下,葡萄牙政府還應該繼續保持同國民黨的官方聯繫。
民國三十八年 (1949年1月1日-1949年12月31日)8月18日,葡萄牙政府總理奧利維拉•薩拉查向澳督柯維納發佈訓令,指出是否承認中國共產黨的新政權,“要看其是否能對中國領土行使全面、有效的管轄權”,但是“共產黨的社會意識形態,使人民懷疑他們能否尊重中國境內仍然存在的兩處歐洲佔領地 (按:指澳門與香港)。他們很可能乘勝前進,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問題。這是符合亞洲各國民族主義思潮的,這些國家都有在其領域內反對白人,至少反對白人政權、恢復其主權的相同傾向”。為此,在對待中國共產黨與新政權的問題上,薩拉查認為葡萄牙不能單獨作出決定,而是要同其他國家採取協調一致的立場。與此同時,在這種情況下,葡萄牙政府還應該繼續保持同國民黨的官方聯繫。AMNE-3P, A10, M45: “Instruçōes enviadas ao Governador de Macau pelo Presidente do Conselho, Oliveira Salazar, na matéria do reconhecimento do novo governo chinês” (18 de Agosto de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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