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亚太区世界遗产培训与研究中心在第四十六届世界遗产大会举办期间,揭晓2024年《全球世界遗产教育创新案例奖》获奖名单,“澳门记忆”获“卓越之星奖”。
“澳门记忆”推出“浮光百年 承载辉煌──新马路街区图片征集”,联乘新马路街区内的多个商户,诚邀市民分享有关新马路的老照片和相关回忆,征集期由即日至2024年9月30日。
有奖问答游戏的得奖结果出炉!每位得奖者可获珍藏版古地图澳门通乙张。澳门记忆团队已透过得奖者注册会员时登记之流动电话号码,以短讯形式发送得奖通知,再次感谢会员们的支持和参与!
>>立即查看得奖名单
崇祯三年(1630年2月12日─1631年1月31日)10月31日,澳门葡萄牙远征军在陆若汉的率领下乘上明朝政府准备的l9艘豪华官船离开澳门经广州北上,约在11月中抵达江西南昌。突然接到圣旨,命“停取回澳”。因这一次有澳门新献给明帝的一批军火,故陆若汉及其他若干人得以继续前行,北上入都。这一次入澳募兵计划的失败又同天启元年(1621)第一次招募100名葡萄牙精兵失败的原因一样,主要是来自朝中以卢兆龙为代表的广东籍官员的极力反对。过去,广东商人同葡人交易,从中获得巨大利益。他们现在开始感到葡人这次进入中国,肯定会取得成效,他们将轻易得到进入中国的特权,并进行贸易,售卖自己的货物,从而损害广东华商的利益。因此,在葡人出发前,他们极力阻止葡人成行,呈递许多奏疏反对此事。
崇祯三年(1630年2月12日─1631年1月31日)10月31日,澳门葡萄牙远征军在陆若汉的率领下乘上明朝政府准备的l9艘豪华官船离开澳门经广州北上,约在11月中抵达江西南昌。突然接到圣旨,命“停取回澳”。因这一次有澳门新献给明帝的一批军火,故陆若汉及其他若干人得以继续前行,北上入都。这一次入澳募兵计划的失败又同天启元年(1621)第一次招募100名葡萄牙精兵失败的原因一样,主要是来自朝中以卢兆龙为代表的广东籍官员的极力反对。过去,广东商人同葡人交易,从中获得巨大利益。他们现在开始感到葡人这次进入中国,肯定会取得成效,他们将轻易得到进入中国的特权,并进行贸易,售卖自己的货物,从而损害广东华商的利益。因此,在葡人出发前,他们极力阻止葡人成行,呈递许多奏疏反对此事。マィケルク一パ一著,松本たま訳:《通辞口ドリゲス》第17章,第329页。《崇祯长编》卷44,崇祯四年三月己卯。巴笃里:《中华耶稣会史》,第970页,转引自方豪:《明末西洋流入我国之史料》,载《东方杂志》第40卷第1期,1944年。曾德昭(Álvaro Semedo):《大中国志》第1部第21章,第126页。
1644年(清顺治元年),崇祯帝自尽,明王朝倾覆后,澳门葡萄牙人仍全力支持残存的南明政权的抗清事业。1645年3月,耶稣会士毕方济(François Sambias, 1582-1649)奉南明福王之命前往澳门求援,受到澳葡当局的隆重接待。由于福王政府旋即覆亡,毕方济又向建立在福州的唐王政府表示忠诚,与信奉天主教的太监庞天寿一起去澳门购炮请兵。葡萄牙人予以积极的支持,给他们提供了一批大炮,还选派了300名士兵。唐王政府则同意将对面山下的一块地方作为耶稣会士陆若汉的墓地,开始了葡人居留对面山的历史。不久,唐王政府被清军消灭,庞天寿就带这支葡萄牙军队去投奔建在桂林的桂王政府。葡萄牙的军事援助对于桂王政府的抗清起了很大的作用,多次击退清军,同时,耶稣会士也积极地在南明君主中传播天主教,南明君主纷纷皈依天主,太后、皇后及太子均入教。1648年(南明永历二年),久病的太子在受洗后恰好病愈,王太后还派庞天寿前往澳门,请求耶稣会的司铎们举行弥撒大祭。10月17日,庞天寿入澳,各炮台鸣炮致敬,修道士们列队出迎。10月31日,圣保罗教堂为南明王室隆重地举行弥撒,弥撒结束,澳门总督又设宴款待使者,还赠送火枪100支作为给桂王政府的礼物。桂王政府也因之答应永远豁免每年500两的地租银,并豁免澳葡数年的船舶饷税。澳葡政府与南明政权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直至桂王政权的最后灭亡。
顺治十八年(1661年1月30-1662年2月17日)1月26日,鉴于数年来有关郑成功将东渡攻打大员(台湾)的谣传不断,荷兰人先后于1660年4月23日和7月17日派出强大的船队和士兵,准备联合大员的军队痛击敌人。巴城总督马特索科尔于本日的报告中称:“我们不能容忍这样一支强大而宝贵的船队到达大员后发现无所事事,一无所获地返回巴城,这样做将使公司遭受巨大损失。评议会因此决定,派最强大的阵容和600名士兵,于10月31日在北风狂起时前往澳门,在那里突袭(葡人),占领那座城市及工事。因为葡人在澳门境况不佳,势力削弱,对我们来说机会难得。多年来我们一直忙于对印度的葡萄牙人作战,无暇顾及澳门。若非借此派强大舰队前往大员的机会,这一计划将不会在短期内予以实施。我们认为,攻取澳门时机已到,对这一行动我们盼望已久,特别是如果这一计划继续推迟,公司恐怕难以达到将葡人从北部地方赶出去的目的。因为澳门的葡人将寻求英国人或其他外族人的保护,继续占领澳门,养精蓄锐,使衰落的澳门复兴,很可能重新使之成为葡人在东印度的基地。以上种种原因促使我们攻打澳门。为此,我们指派范•德•兰(Joan van der Laen)先生统率这支舰队,并派对广州与澳门极为熟悉的商务员雅各布•凯瑟尔为副手去实施这一行动。”据范•德•兰先生报告,9月2日和3日之间,船队在与澳门同纬度的地方遇到一场风暴,使远征船队受到损失,遂决定将进攻澳门计划向后推迟。
顺治十八年(1661年1月30-1662年2月17日)1月26日,鉴于数年来有关郑成功将东渡攻打大员(台湾)的谣传不断,荷兰人先后于1660年4月23日和7月17日派出强大的船队和士兵,准备联合大员的军队痛击敌人。巴城总督马特索科尔于本日的报告中称:“我们不能容忍这样一支强大而宝贵的船队到达大员后发现无所事事,一无所获地返回巴城,这样做将使公司遭受巨大损失。评议会因此决定,派最强大的阵容和600名士兵,于10月31日在北风狂起时前往澳门,在那里突袭(葡人),占领那座城市及工事。因为葡人在澳门境况不佳,势力削弱,对我们来说机会难得。多年来我们一直忙于对印度的葡萄牙人作战,无暇顾及澳门。若非借此派强大舰队前往大员的机会,这一计划将不会在短期内予以实施。我们认为,攻取澳门时机已到,对这一行动我们盼望已久,特别是如果这一计划继续推迟,公司恐怕难以达到将葡人从北部地方赶出去的目的。因为澳门的葡人将寻求英国人或其他外族人的保护,继续占领澳门,养精蓄锐,使衰落的澳门复兴,很可能重新使之成为葡人在东印度的基地。以上种种原因促使我们攻打澳门。为此,我们指派范•德•兰(Joan van der Laen)先生统率这支舰队,并派对广州与澳门极为熟悉的商务员雅各布•凯瑟尔为副手去实施这一行动。”据范•德•兰先生报告,9月2日和3日之间,船队在与澳门同纬度的地方遇到一场风暴,使远征船队受到损失,遂决定将进攻澳门计划向后推迟。 程绍刚译注:《荷兰人在福尔摩沙:1624-1662》,第525-527页。
康熙五十五年(1716年1月24日-1717年2月10日)10月31日,康熙帝命伊都立、王道化、赵昌将一项兼用满、汉、西洋文字及由广东巡抚印的“红票”文书刊印150份,交给西洋人带回,交予教宗,催促此前两次差去的龙安国、艾若瑟等人回信。1715年3月19日,教宗格勒孟十一世“自那一日”诏谕,重申对敬孔敬祖的禁令。康熙帝得讯大怒,于1716年10月31日命以朱笔写一红票,印刻后送往欧洲。票文称:“于康熙四十五年已曾差西洋龙安国、薄贤士,四十七年,又差艾若瑟、陆若瑟奉旨往西洋去了,至今数年,不但没有信来,所以难辨真假,又有乱来之信。因此,与俄罗斯的人又带信去,想是到去了。毕竟我等差去人回时,事情都明白之后,方可信得。若是我等差去之人不回,无真凭据,虽有什么书信,总信不得。惟恐书信不通,写上此字兼上西洋字刊刻,用广东巡抚院印,书不封缄,凡来的众西洋人多发与带去。”罗马传信部档案处“东方文献”内第13卷,藏有木刻,很精细,龙边,右为拉丁文,有16位内廷供职之西洋人;中为汉文,康熙五十五年九月十七日,盖有关防;左为满文,形如票,故称“红票”(阎宗临:《传教士与法国早期汉学》,第153—154页)。此红票与康熙四十年发行的“印票”无关,仅指西洋人回国的一种凭证。有不少学者将“红票”与“印票”混淆,在此应予以指出。另杨伯达:《清宫廷画家郎世宁年谱——兼在华耶稣会士史事稽年》,载《故宫博物院院刊》第2期,1988年。
雍正十一年(1733年2月14日-1734年2月3日)6月28日,澳门议事会处于绝望境地,内部争吵不休,外面中国官员不断找麻烦,财源短缺,饥饿的幽灵已经出现。像以往一样,只得求助于耶稣会。这一天,他们致函北京省区会长陈善策(Domingos Pinheiro)神父:在澳门经受的诸多不幸之中,最大的不幸是缺少一座米仓。中国人哄抬米价,而且不论葡萄牙人的奴隶发生什么问题,他们动辄关闭粮店,“使这块土地因缺少食品而受尽苦难”。要想避免这类困扰,议事会唯一的办法是请求省区会长准许圣若瑟修院的神父们出资建造一座米仓并由他们管理,因为议事会没有这笔资金。陈善策于7月28日从北京致信阿马拉尔•梅内塞斯总督:“该城市面临被中国人占领的危险。”有鉴于此,议事会在1733年10月31日决定设立一座粮仓,由于没有钱,“预审法官兰萨•瓦斯贡塞罗斯(António da Lança Vasconcelos)自愿想办法使这一重大事项获得成功。”
雍正十一年(1733年2月14日-1734年2月3日)6月28日,澳门议事会处于绝望境地,内部争吵不休,外面中国官员不断找麻烦,财源短缺,饥饿的幽灵已经出现。像以往一样,只得求助于耶稣会。这一天,他们致函北京省区会长陈善策(Domingos Pinheiro)神父:在澳门经受的诸多不幸之中,最大的不幸是缺少一座米仓。中国人哄抬米价,而且不论葡萄牙人的奴隶发生什么问题,他们动辄关闭粮店,“使这块土地因缺少食品而受尽苦难”。要想避免这类困扰,议事会唯一的办法是请求省区会长准许圣若瑟修院的神父们出资建造一座米仓并由他们管理,因为议事会没有这笔资金。陈善策于7月28日从北京致信阿马拉尔•梅内塞斯总督:“该城市面临被中国人占领的危险。”有鉴于此,议事会在1733年10月31日决定设立一座粮仓,由于没有钱,“预审法官兰萨•瓦斯贡塞罗斯(António da Lança Vasconcelos)自愿想办法使这一重大事项获得成功。” 施白蒂:《澳门编年史:16—18世纪》,第121页。
嘉庆十五年(1810年2月4日─1811年1月24日)10月31日,香山知县彭昭麟行判事官劄,批准澳门葡人购买白铅的申请,同意其于70万斤的出口限额中,购买30万斤。先是,澳门判事官眉额带历禀称,澳门额船二十五号船只,置货往趁外洋各埠贸易,历年所买货物,首重白铅,为大小西洋各埠所必需,皆由澳商代夷接办,前往佛山采买,到省报明关宪,输税给照,运回澳门。嘉庆十四年(1809)清政府新例,广东省洋船买运白铅,止许70万斤。省城贴近佛山,递年尽归洋商收买,转售黄埔各国夷船,致令澳夷欲买不得,殊失公平之道,禀请将每年额定白铅70万斤中拨出30万斤供澳门葡商采买,澳商承接往佛山置办到省,报明关宪,输税给照下澳。其40万斤留为洋商代黄埔各国洋船采买,以昭平允。
清嘉庆十五年(1810年2月4日─1811年1月24日)10月31日,香山知县彭昭麟行判事官劄,批准澳门葡人购买白铅的申请,同意其于70万斤的出口限额中,购买30万斤。先是,澳门判事官眉额带历禀称,澳门额船二十五号船只,置货往趁外洋各埠贸易,历年所买货物,首重白铅,为大小西洋各埠所必需,皆由澳商代夷接办,前往佛山采买,到省报明关宪,输税给照,运回澳门。嘉庆十四年(1809)清政府新例,广东省洋船买运白铅,止许70万斤。省城贴近佛山,递年尽归洋商收买,转售黄埔各国夷船,致令澳夷欲买不得,殊失公平之道,禀请将每年额定白铅70万斤中拨出30万斤供澳门葡商采买,澳商承接往佛山置办到省,报明关宪,输税给照下澳。其40万斤留为洋商代黄埔各国洋船采买,以昭平允。《清代澳门中文档案汇编》上册《香山知县彭昭麟为奉宪牌批覆原禀请拨额铅三十万斤归澳商采买下澳等事行判事官劄》,第108页。
清道光十六年(1836年2月17日─1837年2月4日)10月31日晚9时,英商罗伯特·英格利斯(Bobert Inglis)在澳门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舞会,这场舞会在广州和澳门的外商社团中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大多数澳门居民都参加了舞会,气氛热烈,一直持续到半夜,中间进行夜宵,桌上摆满了丰富的食物和美酒。餐后观看焰火,为了女士们更好地欣赏,焰火在离房间不远的花园由中国人燃放。之后舞会继续进行,约凌晨5点才结束。这次舞会服饰之争奇斗艳,房间装饰之风格迥异,焰火之绚丽灿烂,每一样都让人难忘。这不仅对于那些参与者,而且对于没参加舞会的人们,都是一项深刻的记忆。The Canton Register, Vol.9, November 15th, 1836, No.46.
同治十年(1871年2月19日─1872年2月8日)10月31日,葡国国王诞辰纪念日,澳门华人绅商推举华商沈成、沈旺、德丰、欧阳懋四人为代表向葡萄牙国王刘易斯一世贺电祝寿:“具禀华商沈成、沈旺、德丰、欧阳懋等。切商等澳门乐业,久荷帡幪,贸易具有规条,经营并皆利益。此悉赖大西洋国大君主恩及遐取所致也。兹日恭逢大西洋国大君主万寿之辰,商等奚胜雀跃。但输诚有志,叩贺无由,是以禀叩台阶,求饬电线以通传,代达商等遥贺之忱。惟愿贵国越千秋而永治,庆万寿之无疆。是商等愚诚之祝颂也。临禀不胜祇栗之至。切赴西洋总督大人霁鉴。”[1] [1]阿儒达宫图书馆手抄古籍54-VIII-32,第39页C,见《葡萄牙图书馆档案馆藏中文文献:1668-1871》第l册,第52页。按:从此贺电来看,1871年时,澳门即有电报通讯。1870年及1871年丹麦大北电报公司及英国大东电报公司即在香港设立分公司,电报业务在香港开通。是否同时亦在澳门开设分公司呢?尚需查阅有关资料佐证。
同治十年(1871年2月19日─1872年2月8日)10月31日,葡国国王诞辰纪念日,澳门华人绅商推举华商沈成、沈旺、德丰、欧阳懋四人为代表向葡萄牙国王刘易斯一世贺电祝寿:“具禀华商沈成、沈旺、德丰、欧阳懋等。切商等澳门乐业,久荷帡幪,贸易具有规条,经营并皆利益。此悉赖大西洋国大君主恩及遐取所致也。兹日恭逢大西洋国大君主万寿之辰,商等奚胜雀跃。但输诚有志,叩贺无由,是以禀叩台阶,求饬电线以通传,代达商等遥贺之忱。惟愿贵国越千秋而永治,庆万寿之无疆。是商等愚诚之祝颂也。临禀不胜祇栗之至。切赴西洋总督大人霁鉴。”阿儒达宫图书馆手抄古籍54-VIII-32,第39页C,见《葡萄牙图书馆档案馆藏中文文献:1668-1871》第l册,第52页。按:从此贺电来看,1871年时,澳门即有电报通讯。1870年及1871年丹麦大北电报公司及英国大东电报公司即在香港设立分公司,电报业务在香港开通。是否同时亦在澳门开设分公司呢?尚需查阅有关资料佐证。
同治十一年(1872年2月9日─1873年1月28日)10月31日,澳门总督欧美德为庆祝刘易斯一世国王诞辰,举办全澳盛大的庆祝晚会。从烧灰炉广场(即后来的亚马留广场)到嘉思栏炮台,直至南湾,千姿百态、五颜六色的灯笼连成一条熠熠闪光的长带,耀眼的灯光和华丽多姿的装饰使住宅临街的一面极为富丽堂皇。塞尔卡尔男爵私邸(今澳督府)阳台上闪耀着一盏点灯,这在当时是极为稀罕之事,色彩灿烂的灯笼一直连到意大利领事馆的旗杆顶端。暹罗领事先拿.飞南第私邸(协和学校楼上)的阳台上装饰有“V. L. I. ”(刘易斯一世万岁)三个字母,上面还镶嵌著一颗星。海面上,政府大厦对面的海面上,移民局汽艇上两盏大吊灯的灯光从威尼斯式软百叶窗的缝隙中透射而出。马路上,车来人往,拥挤不堪。新近扩建的政府大厦灯火辉煌,70对舞伴参加的四人舞由欧美德总督与港督坚尼地(Arthur Edward Kennedy)的夫人、港督坚尼地与卡洛斯.亚松桑(Carlos Correia Pais de Ascensão)公爵的夫人配对开舞。参加派对的有身穿燕尾服或华美军服的220位男士及服装高雅、佩戴贵重珠宝饰品的79位贵夫人。这是澳门一场盛况空前的舞会,也是澳门上流社会罕见的壮丽社交场面。[1] [1]潘日明:《殊途同归:澳门的文化交融》,第165-167页。
同治十一年(1872年2月9日─1873年1月28日)10月31日,澳门总督欧美德为庆祝刘易斯一世国王诞辰,举办全澳盛大的庆祝晚会。从烧灰炉广场(即后来的亚马留广场)到嘉思栏炮台,直至南湾,千姿百态、五颜六色的灯笼连成一条熠熠闪光的长带,耀眼的灯光和华丽多姿的装饰使住宅临街的一面极为富丽堂皇。塞尔卡尔男爵私邸(今澳督府)阳台上闪耀着一盏点灯,这在当时是极为稀罕之事,色彩灿烂的灯笼一直连到意大利领事馆的旗杆顶端。暹罗领事先拿.飞南第私邸(协和学校楼上)的阳台上装饰有“V. L. I. ”(刘易斯一世万岁)三个字母,上面还镶嵌著一颗星。海面上,政府大厦对面的海面上,移民局汽艇上两盏大吊灯的灯光从威尼斯式软百叶窗的缝隙中透射而出。马路上,车来人往,拥挤不堪。新近扩建的政府大厦灯火辉煌,70对舞伴参加的四人舞由欧美德总督与港督坚尼地(Arthur Edward Kennedy)的夫人、港督坚尼地与卡洛斯.亚松桑(Carlos Correia Pais de Ascensão)公爵的夫人配对开舞。参加派对的有身穿燕尾服或华美军服的220位男士及服装高雅、佩戴贵重珠宝饰品的79位贵夫人。这是澳门一场盛况空前的舞会,也是澳门上流社会罕见的壮丽社交场面。潘日明:《殊途同归:澳门的文化交融》,第165-167页。
光绪十五年(1889年1月31日─1890年1月20日)3月2日,青洲灰泥公司举行股份人会议,以总理伊文斯(Creasy Ewens)为主席,声言增广公司一事。青洲灰泥公司股本银25万元,分1万股,每股银25元。公司每月可制造泥4000桶,现时每桶泥价值4.5元,或有时沽3.5元至3.75元不等,成本每桶银约2元。据管机器人劝增广公司,以便每月可造泥四倍之多,是以再创一公司,凑本银100万元,分作2万股,每股银50元。将拨银50万元以为购买旧公司之机器物业等,其旧股份人应将欠旧股本之银交足,其余1万股,每股应交银50元。派股份之时,先交出5元,至本年10月31日交出20元,至本年12月31日交银15元,其余所剩之银于来年3月31日交足。所有溢息,无论新旧股份,一体均沾。所有旧公司现存物业、物料、煤炭、灰泥灰等,并现银约5万元,一概交与新公司。据称,新公司每年可沽出泥50万桶,内有30万桶,每桶可赚得2元至2.5元之谱,其余20万桶付往小吕宋(Manila)、般鸟(Borneo)、新洲府(Singapura)、印度(Índia)、哑美利咖(América)等埠,所赚之钱,不能若是之多,惟哑美利咖太平海沿途地方可销售25万桶,但每桶所赚至多0.5元之谱,因英国有货来顶售,不得不减价发卖也。至于分派新股份之法,凡有旧股两份则派一新股,已派去5000股;又有3000股早已应承分派与人,尚剩2000股,以1000股份派与澳门人。其旧股份之银,限15日交足,然后派新股份。其后,经众股东议定,同意新创公司,所派新股份交权与伊文斯分派,并规定每人至少有100股方可充当公司董事。
光绪十五年(1889年1月31日─1890年1月20日)3月2日,青洲灰泥公司举行股份人会议,以总理伊文斯(Creasy Ewens)为主席,声言增广公司一事。青洲灰泥公司股本银25万元,分1万股,每股银25元。公司每月可制造泥4000桶,现时每桶泥价值4.5元,或有时沽3.5元至3.75元不等,成本每桶银约2元。据管机器人劝增广公司,以便每月可造泥四倍之多,是以再创一公司,凑本银100万元,分作2万股,每股银50元。将拨银50万元以为购买旧公司之机器物业等,其旧股份人应将欠旧股本之银交足,其余1万股,每股应交银50元。派股份之时,先交出5元,至本年10月31日交出20元,至本年12月31日交银15元,其余所剩之银于来年3月31日交足。所有溢息,无论新旧股份,一体均沾。所有旧公司现存物业、物料、煤炭、灰泥灰等,并现银约5万元,一概交与新公司。据称,新公司每年可沽出泥50万桶,内有30万桶,每桶可赚得2元至2.5元之谱,其余20万桶付往小吕宋(Manila)、般鸟(Borneo)、新洲府(Singapura)、印度(Índia)、哑美利咖(América)等埠,所赚之钱,不能若是之多,惟哑美利咖太平海沿途地方可销售25万桶,但每桶所赚至多0.5元之谱,因英国有货来顶售,不得不减价发卖也。至于分派新股份之法,凡有旧股两份则派一新股,已派去5000股;又有3000股早已应承分派与人,尚剩2000股,以1000股份派与澳门人。其旧股份之银,限15日交足,然后派新股份。其后,经众股东议定,同意新创公司,所派新股份交权与伊文斯分派,并规定每人至少有100股方可充当公司董事。《澳门政府宪报》1889年3月7日第10号。
氹仔市政厅自1923年发牌照给李兆林经营广兴炮竹厂之后,又于1924至1930年期间多次在氹仔拍卖及出租多幅炮竹厂用地,各间炮竹厂更于上世纪30及40年代积极扩充厂房,自此,炮竹已成为氹仔的主要工业。根据1940年《澳门年鉴》记录,当年氹仔的炮竹厂有谦源、益隆及广兴泰三家,其实还遗漏了光远炮竹厂。而日本侵华期间因原料缺乏,炮竹业曾经停滞一段时间,到1945年战争结束,各地经济开始复苏,氹仔的炮竹业才又重新进入腾飞期。谦信于1948年开业,是氹仔第五间炮竹厂。踏入50年代的氹仔炮竹业,由于当时中国还未开放,欧美主要国家又对中国实施禁运、连制成品内的原料也不能有中国成分(如图所示),国内与世界大部分国家和地区都没有贸易往来,加上期间又经历了多场政治运动,对外经济发展停滞。鉴于澳、氹的特殊政治环境,借机承接大量订单,令氹仔炮竹业得以独领风骚,蓬勃发展。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是氹仔炮竹业发展的高峰期。
更多
使用说明
检视全站索引
“AND”,为缩小检索范围,表示前后搜索项之间的 “交集”;
“OR”, 为扩大检索范围,表示前后搜索项之间的 “联集”;
“NOT”,为排除不相关的检索范围 ,“AND NOT”表示第二个搜索项,在检索范围将被排除。
已经有澳门记忆帐号了? 登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