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亚太区世界遗产培训与研究中心在第四十六届世界遗产大会举办期间,揭晓2024年《全球世界遗产教育创新案例奖》获奖名单,“澳门记忆”获“卓越之星奖”。
“澳门记忆”推出“浮光百年 承载辉煌──新马路街区图片征集”,联乘新马路街区内的多个商户,诚邀市民分享有关新马路的老照片和相关回忆,征集期由即日至2024年9月30日。
有奖问答游戏的得奖结果出炉!每位得奖者可获珍藏版古地图澳门通乙张。澳门记忆团队已透过得奖者注册会员时登记之流动电话号码,以短讯形式发送得奖通知,再次感谢会员们的支持和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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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三年(1640年1月23日─1641年2月9日)8月9日,澳门议事会召开会议,出席会议的有议事会普通法官安东尼奥•瓦雷拉(António Varela)和若尔热•阿塞维多(Jorge Pinto Azevedo)、市政议员西蒙•巴列托(Simão Velho Barreto)、费尔南•阿尔梅达(Fernão Barreto de Almeida)和马加良斯•高丁纽(Manuel Magalhães Coutinho)以及理事官里贝罗•拉雅(António Ribeiro Raia),还有一些有名望的市民参加。会议讨论对马六甲的救援。议事会决定请求全体市民自愿捐款,以此救援被12艘荷兰战船围困50天之久的马六甲城堡。
崇祯十三年(1640年1月23日─1641年2月9日)8月9日,澳门议事会召开会议,出席会议的有议事会普通法官安东尼奥•瓦雷拉(António Varela)和若尔热•阿塞维多(Jorge Pinto Azevedo)、市政议员西蒙•巴列托(Simão Velho Barreto)、费尔南•阿尔梅达(Fernão Barreto de Almeida)和马加良斯•高丁纽(Manuel Magalhães Coutinho)以及理事官里贝罗•拉雅(António Ribeiro Raia),还有一些有名望的市民参加。会议讨论对马六甲的救援。议事会决定请求全体市民自愿捐款,以此救援被12艘荷兰战船围困50天之久的马六甲城堡。文德泉:《伊纳西奥,萨尔明托》,载《文化杂志》第9期,1992年。
康熙八年(1669年2月1日-1670年1月20日)7月28日,鉴于澳门经济进入极度的困境,澳门议事会向暹罗国王借款以支付玛纳•撒尔达聂使团前往北京觐见皇帝的费用。暹罗国王帕•那菜(Phra Narai)决定贷款665斤(Cate)白银给澳门议事会。本日以若瑟‧比涅罗(José Pinheiro)为船长的米格尔•格里玛尔多的双桅小船进入澳门港口。该船带来了暹罗国王给澳门的部分贷款,而另一部分贷款则在8月9日由赴暹罗贸易的卡塔琳娜•罗郎也(Maria Catarina de Noronha)的双桅小船带回。 每斤(Cate)合3000克鲁札多。 Manuel Teixeira, Macau no Séc. XVII, p. 115.
清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1月24日─1782年2月11日)5月23日,澳门议事会下令卡埃塔诺•克鲁斯(Caetano Alberto da Cruz)和卡埃塔诺•索萨(Caetano Álvaro de Sousa)的单桅帆船“圣丽塔(S. Rita)”号从马尼拉返回,被英国船长约翰•麦克拉里(John Maclary)率领的“达达罗依(Dadaloy)”号船捕获;澳门议事会命令麦克拉里释放该船,但被其拒绝。后小船遇难。这位英国船长遂被议事会逮捕关押达两月之久,并要求他赔偿7万西班牙银元。8月9日,此人被释放,因为英国东印度公司有三位商务负责人提供了200箱鸦片作为担保,这些鸦片被这些审判官平均分配。
清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1月24日─1782年2月11日)5月23日,澳门议事会下令卡埃塔诺•克鲁斯(Caetano Alberto da Cruz)和卡埃塔诺•索萨(Caetano Álvaro de Sousa)的单桅帆船“圣丽塔(S. Rita)”号从马尼拉返回,被英国船长约翰•麦克拉里(John Maclary)率领的“达达罗依(Dadaloy)”号船捕获;澳门议事会命令麦克拉里释放该船,但被其拒绝。后小船遇难。这位英国船长遂被议事会逮捕关押达两月之久,并要求他赔偿7万西班牙银元。8月9日,此人被释放,因为英国东印度公司有三位商务负责人提供了200箱鸦片作为担保,这些鸦片被这些审判官平均分配。Manuel Teixeira, Macau no Séc. ⅩⅧ, p. 611; 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第2卷,第386—387页;J. M. Braga, A seller of“sing-song”, Journal of Oriential Studies, vol. 6,1961—1964, HKU, Press, 1967.
嘉庆二十一年(1816年1月29日─1817年2月15日)7月10日,英国派遣以威廉·阿美士德(William Pitt Amherst)勋爵为大使,托玛斯·司当东(George Thomas Staunton)为副使的使团乘坐“奥尔特斯(Alceste)”号皇家战船抵达南丫群岛,当时在澳门的司当东率领使团翻译马礼逊和德庇时等使团人员从南丫岛上船北上进京。8月9日在塘沽上岸。司当东为乾隆五十七年(1792)英国使华团副使老斯当东之子,曾于乾隆五十七年随父一同来华进京,当时司当东年仅十二三岁。嘉庆四年(1799),司当东再次来粤贸易,因货物未售回,留澳门押冬,嘉庆六年(1801)回国。嘉庆九年(1804)第三次来华,并在澳门押冬,嘉庆十二年(1807)回国。嘉庆十五年(1810)第四次来华,并在澳门押冬,至嘉庆十六年(1811)回国。嘉庆十九年(1814)第五次来华,并被任命为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二班”。至1816年1月升任为“大班”。据洋行总商伍叙元、卢棣万的评价称:“司当东粗通汉话,兼识文字,并不识绘画,凡外夷在粤贸易多年,能通汉话者亦不止司当东一人。该夷司当东前后在澳数年,尚无不妥,亦无教唆勾通款迹。”其实司当东绝非“粗通汉话,兼识文字”的水平,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位汉学家。1808年1月司当东回国休假期间,出版了他在中国研究上的代表作《大清律例》(The Penal Code of China),这是一部直接从中文翻译过来的研究作品,因此成为英国对华研究的里程碑。
清嘉庆二十一年(1816年1月29日─1817年2月15日)7月10日,英国派遣以威廉·阿美士德(William Pitt Amherst)勋爵为大使,托玛斯·司当东(George Thomas Staunton)为副使的使团乘坐“奥尔特斯(Alceste)”号皇家战船抵达南丫群岛,当时在澳门的司当东率领使团翻译马礼逊和德庇时等使团人员从南丫岛上船北上进京。8月9日在塘沽上岸。司当东为乾隆五十七年(1792)英国使华团副使老斯当东之子,曾于乾隆五十七年随父一同来华进京,当时司当东年仅十二三岁。嘉庆四年(1799),司当东再次来粤贸易,因货物未售回,留澳门押冬,嘉庆六年(1801)回国。嘉庆九年(1804)第三次来华,并在澳门押冬,嘉庆十二年(1807)回国。嘉庆十五年(1810)第四次来华,并在澳门押冬,至嘉庆十六年(1811)回国。嘉庆十九年(1814)第五次来华,并被任命为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二班”。至1816年1月升任为“大班”。据洋行总商伍叙元、卢棣万的评价称:“司当东粗通汉话,兼识文字,并不识绘画,凡外夷在粤贸易多年,能通汉话者亦不止司当东一人。该夷司当东前后在澳数年,尚无不妥,亦无教唆勾通款迹。”其实司当东绝非“粗通汉话,兼识文字”的水平,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位汉学家。1808年1月司当东回国休假期间,出版了他在中国研究上的代表作《大清律例》(The Penal Code of China),这是一部直接从中文翻译过来的研究作品,因此成为英国对华研究的里程碑。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第3卷,第254页。司当东于1781年5月生于英国上流社会人家,母亲是富有银行家之女,父亲是英属印度高级官员世袭准男爵,他16岁就读于剑桥大学。司当东20岁时,父亲去世,他即继承准男爵称号及丰厚家产。参见George Thomas Staunton, Memoirs of the Chief Incidents of the Public of Life Sir George Thomas Staunton, Bart. 1—34. 转自苏精:《中国,开门!马礼逊及其相关人物研究》,第111—112页。《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第2册《两广总督蒋攸铦等奏复遵旨查明英人司当东在澳多年尚无教诱勾通款迹折》,第39—40页。苏精:《中国,开门!马礼逊及其相关人物研究》,第116页。
道光二十年(1840年2月3日─1841年1月22日)8月6日,特纳(F.Turner)先生儿子的私人教师、毕业于剑桥大学神学院的维森特·士担顿(Vincent Stanton)牧师在㓥狗环附近被一伙中国人捉获,解往广州羁押。9日,消息得到确证,这使居澳的英国人认为澳门已变得不安全,澳门总督席尔维拉·边度对此表示同情,并同驻澳的易中孚交涉,要求释放士担顿。澳葡借口若不释放,英夷“即欲进澳滋扰”。林则徐对澳葡“虚张挟制”洞若观火,澳葡即称“兵单力薄”,遂将计就计,添调督抚两标官兵,连前共合2000名,派委督标参将波启善、署肇庆协副将多隆武、署抚标守备程步韩等,带入澳内,与升任香山协副将惠昌耀等会合防堵,以巩固兵力尚为不足的关闸一带。
清道光二十年(1840年2月3日─1841年1月22日)8月6日,特纳(F.Turner)先生儿子的私人教师、毕业于剑桥大学神学院的维森特·士担顿(Vincent Stanton)牧师在㓥狗环附近被一伙中国人捉获,解往广州羁押。9日,消息得到确证,这使居澳的英国人认为澳门已变得不安全,澳门总督席尔维拉·边度对此表示同情,并同驻澳的易中孚交涉,要求释放士担顿。澳葡借口若不释放,英夷“即欲进澳滋扰”。林则徐对澳葡“虚张挟制”洞若观火,澳葡即称“兵单力薄”,遂将计就计,添调督抚两标官兵,连前共合2000名,派委督标参将波启善、署肇庆协副将多隆武、署抚标守备程步韩等,带入澳内,与升任香山协副将惠昌耀等会合防堵,以巩固兵力尚为不足的关闸一带。Chinese Repository, Vol.9, No.4, pp.234—238; 《林则徐全集》第3册《英兵船在粤寻衅现续筹剿堵情形折》,第441—442页。
咸丰九年(1859年2月3日─1860年1月22日)8月9日,管理华人事务官劳伦索.马葵士向总督报告,他先后参观了位于万里围(Ponta da Rede)、下环街(Rua da Prala do Manduco)、夜晦巷(Rua do Gamboa)、沙梨头口巷(Travessa da Palanchica)、沙栏仔街(Rua do Tarrafeiro)和圣安多尼堂的中国移民招聘处,后四个地方仍不断有人去报名。那里的条件令人满意,伙食、卫生均符合要求,没有经过他本人询问及未在检察署当着证人签约的移民均不得受聘。对那些后悔不愿移民的人,将付给路费遣散回家。以此来控制一些华人经纪人从中哄骗、牟利的做法。
咸丰九年(1859年2月3日─1860年1月22日)8月9日,管理华人事务官劳伦索.马葵士向总督报告,他先后参观了位于万里围(Ponta da Rede)、下环街(Rua da Prala do Manduco)、夜晦巷(Rua do Gamboa)、沙梨头口巷(Travessa da Palanchica)、沙栏仔街(Rua do Tarrafeiro)和圣安多尼堂的中国移民招聘处,后四个地方仍不断有人去报名。那里的条件令人满意,伙食、卫生均符合要求,没有经过他本人询问及未在检察署当着证人签约的移民均不得受聘。对那些后悔不愿移民的人,将付给路费遣散回家。以此来控制一些华人经纪人从中哄骗、牟利的做法。施白蒂:《澳门编年史:19世纪》,第139页。
同治十三年(1874年2月17日─1875年2月5日)8月9日,由意大利建筑师加苏索(Cassuso)设计的建在妈阁的一幢楼宇落成,这幢风格独特的伊斯兰式的建筑漂亮宽敞,雄踞高处,外观典雅,从那里可以看到内港的美丽景色。15日正式启用。该楼用作澳门巡捕营“摩囉”连的营房。该设计灵感来自英国式的“新印度风格”,以至这座兵营成为当时澳门最具异国情调的建筑之一。[1]据载,这座“摩囉”兵营就是由印度调来的士兵参加建造的,工程始自1873年年底,到1874年6月时就已基本完成。澳督欧美德、澳门政府主要官员和军官们出席了落成仪式。随后,“摩囉”巡捕队在总督的检阅仪式中住进了这一兵营。[2] [1]Eduardo A. Veloso e Matos, Forças de Segurança de Macau, p. 43; 塔维拉:《澳门从开埠至20世纪70年代社会经济和城建方面的发展》,载《文化杂志》第36─37期,1998年。 [2]施华(Fernando David e Silva):《澳门政府船坞:造船和修船100年》,第138页。
万里长城街与妈阁斜坡交界处的港务局大楼是一座别具特色的建筑,自一八七四年八月九日落成启用迄今,已逾一百二十多年历史了,外貌依然,早已被列为本澳历史建筑文物,予以保护。港务局大楼楼高两层,建筑在斜坡上,低层基础外墙以花岗石堆砌,万里长城街坡度越斜,墙身越高,侧看大楼建筑物更觉宏伟。大楼外墙柱窗是穆斯林式的穹顶,通花围栏,具有阿拉伯建筑装饰风格,古雅美观。底层外有宽阔长廊,房舍外墙设有百叶窗门,增加室内透明度,流通空气。据资料介绍,这座建筑是由意大利建筑师加苏托设计,初时“用于驻扎澳门警察部队。当时,警察部队的大部份士兵是从果阿招募的印度人,由于其信仰的宗敎,被人称作‘摩尔人’”因此这座楼宇也被称为“摩尔军营”。其后,也曾用作海军军务部,往昔海军被呼为“水师”,故又称“水师厂”。年前,港务局、水警稽查队仍在这里办公。大楼地下是办公室,二楼会议室;背面辟有停车场与练靶场。港务大楼建在妈阁内港入口附近山坡,站在大楼上,居高临下,可眺望从妈阁至青洲一带内港海面;楼顶设台风讯号站,可供内港渔民、船只观看风球讯号。然而,近十多年来,下环一带新厦林立,尤其是港务局大楼对面兴建了高厦,遮挡了内港与港务局大楼视线。随着港务发展,港务局大楼地方不敷应用,有关方面在林茂塘兴建新的海港楼,今已启用。
万里长城街与妈阁斜坡交界处的港务局大楼是一座别具特色的建筑,自一八七四年八月九日落成启用迄今[至2000年],已逾一百二十多年历史了,外貌依然,早已被列为本澳历史建筑文物,予以保护。港务局大楼楼高两层,建筑在斜坡上,低层基础外墙以花岗石堆砌,万里长城街坡度越斜,墙身越高,侧看大楼建筑物更觉宏伟。大楼外墙柱窗是穆斯林式的穹顶,通花围栏,具有阿拉伯建筑装饰风格,古雅美观。底层外有宽阔长廊,房舍外墙设有百叶窗门,增加室内透明度,流通空气。这座建筑是由意大利建筑师加苏托设计,初时“用于驻扎澳门警察部队。当时,警察部队的大部份士兵是从果阿招募的印度人,由于其信仰的宗敎,被人称作‘摩尔人’”,因此这座楼宇也被称为“摩尔军营”。其后,也曾用作海军军务部,往昔海军被呼为“水师”,故又称“水师厂”。年前,港务局、水警稽查队仍在这里办公。大楼地下是办公室,二楼会议室;背面辟有停车场与练靶场。港务大楼建在妈阁内港入口附近山坡,站在大楼上,居高临下,可眺望从妈阁至青洲一带内港海面;楼顶设台风讯号站,可供内港渔民、船只观看风球讯号。然而,下环一带新厦林立,尤其是港务局大楼对面兴建了高厦,遮挡了内港与港务局大楼视线。随着港务发展,港务局大楼地方不敷应用,有关方面在林茂塘兴建新的海港楼,今已启用。
同治十三年(1874年2月17日─1875年2月5日)8月9日,由意大利建筑师加苏索(Cassuso)设计的建在妈阁的一幢楼宇落成,这幢风格独特的伊斯兰式的建筑漂亮宽敞,雄踞高处,外观典雅,从那里可以看到内港的美丽景色。15日正式启用。该楼用作澳门巡捕营“摩囉”连的营房。该设计灵感来自英国式的“新印度风格”,以至这座兵营成为当时澳门最具异国情调的建筑之一。据载,这座“摩囉”兵营就是由印度调来的士兵参加建造的,工程始自1873年年底,到1874年6月时就已基本完成。澳督欧美德、澳门政府主要官员和军官们出席了落成仪式。随后,“摩囉”巡捕队在总督的检阅仪式中住进了这一兵营。Eduardo A. Veloso e Matos, Forças de Segurança de Macau, p. 43; 塔维拉:《澳门从开埠至20世纪70年代社会经济和城建方面的发展》,载《文化杂志》第36─37期,1998年。施华(Fernando David e Silva):《澳门政府船坞:造船和修船100年》,第138页。
光绪十三年(1887年1月24日─1888年2月11日)8月9日,两广总督张之洞、广东巡抚吴大澂派遣广州知府孙楫、候补知府富纯、署香山知县张文翰、前署香山知县萧丙望及候补知县蔡国桢等至香山澳门密查,“澳地关闸以内华民词讼案件是否仍归地方官审理,望厦村等处田粮每年实征若干,归葡人收租者若干”。富纯等密查后报告称:据查,澳门旧界起于水坑尾,止于三巴门,向立围墙,墙外葡人租地不过得全岛之半,墙内(外)尚有旺厦、龙田、龙环、塔石、沙冈、新桥、沙梨头等七村,环居北半岛,烟户稠密,民皆土著,向不归葡管辖。自葡人毁围墙占全岛,开马路达闸门,遂改闸门,刊写洋字,以为新界,包七村于腹地,合全岛而设兵。此近年葡人侵占全澳及于关闸之实在情形也。葡人沿村设街灯,派绿衣,托为保护之名,勒取街捐灯费,始而挨户编钉号牌,久遂借地加收租钞。龙田村居民约七八十家,其中缴洋租者,不过三四家,每家每年或一半元,或二三元不等。沙梨头村居民约二百余家,每年勒缴洋租二百元,系由该村土地庙尝代纳,并非众姓乐输。新桥、沙冈两村居民约三百余家,每年各缴灯费、地租一千余元。龙环、塔石两村居民各数十家,其中缴洋租者十之四,不缴者十之六。独旺厦一村,居民约四百余家,无一人照缴灯费、地租。旺厦户密丁多,首冠诸村,众志成城,屡与葡抗。今年正月葡人复来索租,竟将威逼,经即鸣锣集众会商,葡人一闻锣声,惊惶走避,此后并未续来。近年葡人不独内侵全澳,且图外占群山。前因潭仔、过路环两处失火,葡人赴救,见好于该处民昼,遂在彼修街造屋,拔小轮船二只、洋兵三十余名驻守,每处抽收灯费、赌规及拖船湾泊之税,在该处民昼衔恨勉从,而彼已视两岛为固有矣。又澳门鱼栏因勒租费太重,年前迁往湾仔,葡人仍向追索,近又改迁小马骝洲后之大钓地方开市,以避夷租,葡人则积恨已深,更坚其外占之意。富纯等又呈报望厦等村交纳洋租并铺户民房篷寮各数清单:望厦村有铺户、民居大小三百余家,均未交纳业钞。龙田村有铺户、民居大小八十余家,约有一半交纳业钞,间亦有不交者。其详猝难查悉。水坑尾除进教围外,叠石民居、篷寮铺户约七十余家,每年约抽收业钞、绿衣、街灯共银一千余元(张之洞奏疏称:“水坑尾除进教围外,铺户、民居篷屋七十余家,壮丁二三十人,搭石村除进教围外,铺户、民居篷屋四五十家,壮丁七八十人,每年约缴公钞及街灯费共银三百元)。新桥有铺户三十余家、民居二百余家(张之洞奏疏称:新桥村铺户二十余家,民居二百余家,壮丁二三百人),每年约抽收业钞、绿衣、街灯共银一千余元。沙梨头有铺户二十余家,民居三百余家,每年约抽收业钞、绿衣、街灯共银一千余元。三巴门外石墙街有铺户二十余家(张之洞奏疏作“三十余家”)、民居一百余家,每年约抽收业钞、街灯共银一千余元。氹仔有铺户船厂六十余家,民居篷寮约百余家,每年约抽收绿衣、街灯共银一千余元。另每年投充洋烟番摊,总纳银七千七百元。过路环有铺户船厂四十余家、民居百余家,每年约抽收绿衣、街灯共银一千余元,尚未交纳地租业钞各银。另每年投充洋烟番摊,总纳银三千五百元。氹仔、过路环两处,每年约有拖船八百余只,每只湾泊一次,收银二元三毫五仙。因此两处派陆路绿衣兵三十四名、小火船仔二只看守。查全澳铺户、居民并附近各处,总共收地租银约一万二千余元,又业钞银二万四千余元,各行投充不在内。望厦村住户四百余户,壮丁千余人,田共四顷,以外各村均无田。龙环住户三四十户,壮丁七八十人,不纳租(张之洞奏疏称“约半缴租钞,每户自半元起至三元止不等)。龙田村住七八十户,壮丁百余人,缴洋租者三四家,每户纳银二三元、一半元。塔石住户四五十户,壮丁七八十人,不纳租。沙冈住户百余户,壮丁百余人,不纳租(张之洞奏疏称:沙冈村铺户、船丁、灰炉六十余家、篷屋三百余家,每年约缴公钞及绿衣、街灯等费共银一千余元)。沙梨头住户二三百户,壮丁四五百人,每年共纳银二百元,百姓不肯纳,归土地庙代纳。新桥街住户二百余户,壮丁二三百人,间有纳租者。氹仔百姓,洋人收房地租、人口租,每人勒收半元之谱,遇红白事均收租,该处迄未照缴。住户、铺户七八百户,壮丁二三千人。以上各村住户、铺户,遇有本澳生意钱债各争讼,均在洋人处控告,其余紧要各讼事,赴地方官控告。澳门规费,闱姓充规三万六千元、赌规十三万、白鸽票二万、鱼栏一万、牛栏数千元、鱼栏数千元、猪栏数千元、盐埠三四千元。住户、铺户、业主每年收租银百元,洋人抽一成,住铺客抽五厘。以上各项,共收房地租、充规,通共在百万之间。西洋人不满千数,兵丁不满四百人,唐人绿衣不过一百人,兵船仅一号。这里详细地报导了居住澳门各村华人向澳门政府交纳地租银及业钞银的情况,从当时的情况看不向澳门政府交租者仅望厦一村。
光绪十三年(1887年1月24日─1888年2月11日)8月9日,两广总督张之洞、广东巡抚吴大澂派遣广州知府孙楫、候补知府富纯、署香山知县张文翰、前署香山知县萧丙望及候补知县蔡国桢等至香山澳门密查,“澳地关闸以内华民词讼案件是否仍归地方官审理,望厦村等处田粮每年实征若干,归葡人收租者若干”。富纯等密查后报告称:据查,澳门旧界起于水坑尾,止于三巴门,向立围墙,墙外葡人租地不过得全岛之半,墙内(外)尚有旺厦、龙田、龙环、塔石、沙冈、新桥、沙梨头等七村,环居北半岛,烟户稠密,民皆土著,向不归葡管辖。自葡人毁围墙占全岛,开马路达闸门,遂改闸门,刊写洋字,以为新界,包七村于腹地,合全岛而设兵。此近年葡人侵占全澳及于关闸之实在情形也。葡人沿村设街灯,派绿衣,托为保护之名,勒取街捐灯费,始而挨户编钉号牌,久遂借地加收租钞。龙田村居民约七八十家,其中缴洋租者,不过三四家,每家每年或一半元,或二三元不等。沙梨头村居民约二百余家,每年勒缴洋租二百元,系由该村土地庙尝代纳,并非众姓乐输。新桥、沙冈两村居民约三百余家,每年各缴灯费、地租一千余元。龙环、塔石两村居民各数十家,其中缴洋租者十之四,不缴者十之六。独旺厦一村,居民约四百余家,无一人照缴灯费、地租。旺厦户密丁多,首冠诸村,众志成城,屡与葡抗。今年正月葡人复来索租,竟将威逼,经即鸣锣集众会商,葡人一闻锣声,惊惶走避,此后并未续来。近年葡人不独内侵全澳,且图外占群山。前因潭仔、过路环两处失火,葡人赴救,见好于该处民昼,遂在彼修街造屋,拔小轮船二只、洋兵三十余名驻守,每处抽收灯费、赌规及拖船湾泊之税,在该处民昼衔恨勉从,而彼已视两岛为固有矣。又澳门鱼栏因勒租费太重,年前迁往湾仔,葡人仍向追索,近又改迁小马骝洲后之大钓地方开市,以避夷租,葡人则积恨已深,更坚其外占之意。富纯等又呈报望厦等村交纳洋租并铺户民房篷寮各数清单:望厦村有铺户、民居大小三百余家,均未交纳业钞。龙田村有铺户、民居大小八十余家,约有一半交纳业钞,间亦有不交者。其详猝难查悉。水坑尾除进教围外,叠石民居、篷寮铺户约七十余家,每年约抽收业钞、绿衣、街灯共银一千余元(张之洞奏疏称:“水坑尾除进教围外,铺户、民居篷屋七十余家,壮丁二三十人,搭石村除进教围外,铺户、民居篷屋四五十家,壮丁七八十人,每年约缴公钞及街灯费共银三百元)。新桥有铺户三十余家、民居二百余家(张之洞奏疏称:新桥村铺户二十余家,民居二百余家,壮丁二三百人),每年约抽收业钞、绿衣、街灯共银一千余元。沙梨头有铺户二十余家,民居三百余家,每年约抽收业钞、绿衣、街灯共银一千余元。三巴门外石墙街有铺户二十余家(张之洞奏疏作“三十余家”)、民居一百余家,每年约抽收业钞、街灯共银一千余元。氹仔有铺户船厂六十余家,民居篷寮约百余家,每年约抽收绿衣、街灯共银一千余元。另每年投充洋烟番摊,总纳银七千七百元。过路环有铺户船厂四十余家、民居百余家,每年约抽收绿衣、街灯共银一千余元,尚未交纳地租业钞各银。另每年投充洋烟番摊,总纳银三千五百元。氹仔、过路环两处,每年约有拖船八百余只,每只湾泊一次,收银二元三毫五仙。因此两处派陆路绿衣兵三十四名、小火船仔二只看守。查全澳铺户、居民并附近各处,总共收地租银约一万二千余元,又业钞银二万四千余元,各行投充不在内。望厦村住户四百余户,壮丁千余人,田共四顷,以外各村均无田。龙环住户三四十户,壮丁七八十人,不纳租(张之洞奏疏称“约半缴租钞,每户自半元起至三元止不等)。龙田村住七八十户,壮丁百余人,缴洋租者三四家,每户纳银二三元、一半元。塔石住户四五十户,壮丁七八十人,不纳租。沙冈住户百余户,壮丁百余人,不纳租(张之洞奏疏称:沙冈村铺户、船丁、灰炉六十余家、篷屋三百余家,每年约缴公钞及绿衣、街灯等费共银一千余元)。沙梨头住户二三百户,壮丁四五百人,每年共纳银二百元,百姓不肯纳,归土地庙代纳。新桥街住户二百余户,壮丁二三百人,间有纳租者。氹仔百姓,洋人收房地租、人口租,每人勒收半元之谱,遇红白事均收租,该处迄未照缴。住户、铺户七八百户,壮丁二三千人。以上各村住户、铺户,遇有本澳生意钱债各争讼,均在洋人处控告,其余紧要各讼事,赴地方官控告。澳门规费,闱姓充规三万六千元、赌规十三万、白鸽票二万、鱼栏一万、牛栏数千元、鱼栏数千元、猪栏数千元、盐埠三四千元。住户、铺户、业主每年收租银百元,洋人抽一成,住铺客抽五厘。以上各项,共收房地租、充规,通共在百万之间。西洋人不满千数,兵丁不满四百人,唐人绿衣不过一百人,兵船仅一号。这里详细地报导了居住澳门各村华人向澳门政府交纳地租银及业钞银的情况,从当时的情况看不向澳门政府交租者仅望厦一村。《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第3册《候补知府富纯等为遵查澳门地界等情并严防葡人侵占事禀文》,第275—281页;张之洞于9月15日上慈禧太后及光绪奏章所载此事与富纯所奏大同小异,但张之洞奏疏中提到:“至词讼案件,其口角钱债细故,或由葡人就近处理,若人命重案,仍归香山县控告办理,甚至围墙以内遇有重案,往往由详官照会香山县归案办理,”此为富纯奏疏未提。《张之洞全集》第1册《奏议》22《再陈澳界胶葛立约必宜缓定折》。《明清时期澳门问题档案文献汇编》第3册《候补知府富纯等为遵查澳门地界等情并严防葡人侵占事禀文》,第279—281页。《张之洞全集》第l册《奏议》22《再陈澳界胶葛立约必宜缓定折》所载与富纯报告有所不同。
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1月26日─1896年2月12日)8月9日,澳门政府颁布第114号省训令,澳督柯高批准议事公局将风顺堂区和大堂区的两所女校合并,统称为“中央女校(Escola Central do Sexo Feminino)”, 并将中央女校迁入原属于风信堂区学校的校舍中。由艾特尔维拉‧奥索里奥(Etelvira de Assunção Osório)任校长,另有4名教师。1897年该校教学章程获得通过,所设课程十分齐全。A.H.de Oliveira Marques, História dos Portugueses no Extremo Oriente, Vol.3, pp.532—533; Manuel Teixeira, A Educação em Macau, p.58.
《知新报》第一百二十四期刊登《荣禄主谋结拳匪攻西人信据》、《抄白董福祥复荣禄书》、《洋兵攻夺天津详情》、《各省闹教汇录》等文章。《知新报》于1897年2月22日(清光绪二十三年正月二十一日)创刊,由康有为筹划出版、梁启超兼理笔政、何廷光(字穗田)出资、康广仁则负责具体运作创办,该报于维新运动时期所创办,为维新派在华南地区的重要刊物。1898年(清光绪二十四年)的百日维新失败后,《知新报》仍继续出版。1899年7月20日,康有为在加拿大创立保救大清皇帝会后,更将《知新报》与《清议报》定为会报。《知新报》原按上海《时务报》模式创办,初拟为《广时务报》。及后经梁启超斟酌后,才定名《知新报》,报头使用篆书。其办报宗旨,正如其创刊文章的「知新报缘起」指出:「不慧于目,不聪于耳,不敏于口,曰盲、聋、哑,是谓三病」而「报者,天下之枢铃,万民之喉舌也,得之则通,通之则明,明之则勇,勇之则强,强则政举而国立,敬修而民智。」《知新报》是澳门第二份中文报纸,翻译不少西文报刊,录英、俄、德、法、美、日等各国大事,同时远销海外旧金山、悉尼、安南、新加坡等地。设社址于澳门南湾大井头四号,其后在1900年11月22日(清光绪二十六年十月初一)出版的第129期有迁馆告白:从大井头四号移寓至门牌十九号。初为5日刊,自1897年5月31日(清光绪二十三年五月初一)的出版的第20册起,改为旬刊 (十日刊),篇幅较前增加一倍;又至1900年2月14日(清光绪二十六年正月十五日)出版的第112册开始,再改为半月刊,每期约60余页,册装。目前所收集的最后一期是1901年2月3日(清光绪二十六年十二月十五日)出版的第134册,是否仍有后续出版的刊册,有待进一步研究。本会感谢中山大学图书馆的支持,合作将该馆珍藏的共134册《知新报》原件进行电子化,得以在此平台与公众分享。此外,本会为每期之目录加设链结功能,以便各方读者阅读使用。《知新报》主要撰述和译者如下:撰述:何树龄、韩文举、梁启超、徐勤、刘桢麟、王觉任、陈继俨、欧榘甲、康广仁、黎祖健、麦孟华、林旭、孔昭炎、康有为 英译:周灵生、卢其昌、陈焯如、甘若云葡译:宋次生德译:沙士日译:唐振超、山本正义、康同薇
民国三十二年 (1943年1月1日-1943年12月31日)8月9日,澳督戴思乐邀请全澳名流绅商,商讨解决澳门食米供应问题,并即席组成澳门居民粮食互助委员会。由寓居澳门的前广东省财政厅厅长冯祝万担任主席,镜湖医院主席刘叙堂担任副主席,戴思乐担任名誉主席,经济局局长罗保担任名誉顾问,常务委员有林子丰、高可宁、高福耀及钟子光等。粮助会以官民合作的方式运作,其资本金采取借款方式,由政府担任,准备集资300万元,政府垫支50万元,其余250万元由各殷商分认,以所集资金向内地购买谷米,支付欠费后以最廉价交由米店零售。该会在数日内即购回谷米数干担,有效舒缓了食米的压力。《华侨报》1943年8月10日、8月11日、8月12日及8月19日;另参见李俊:《抗战时期澳门米荒问题研究》,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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