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沙環馬場區是從1923年5月開始填海工程後,經一年多時間填得。1927年3月由“澳門萬國賽馬體育會”舉辦首場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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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19/05/26
同治十一年(1872年2月9日─1873年1月28日)6月25日,澳門公物會重新出投澳門第二屆闈姓,賭商陳恒以每年繳納17033. 3元承充銀的最高價投得,為期三年,三年共繳銀51000元,擔保人先拿.飛南第伯爵。[1] [1]AHU-ACL-SEMU-DGU-005, A-No.2, Cx. 0042(1873年),葡萄牙海外歷史檔案館。
澳門公物會重新出投澳門第二屆闈姓
光緒元年(1875年2月6日─1876年1月25日)8月13日,1874年番攤專營權承充人不滿足於在陸上經營,故安排兩隻船開往氹仔海面賭博,直到深夜,但遭氹仔炮台軍事長官禁止。[1] [1]施白蒂:《澳門編年史:19世紀》,第201頁。
番攤專營權承充人安排兩隻船開往氹仔海面賭博
民國五年(1916年1月1日─1916年12月31日),澳門賭博業由澳門市政廳直接經營改為指定中國人合夥經營。這些特許的合夥人,每年要繳納130萬澳元的賭博稅。到1924年,澳門市內已經有十幾個官廳特許的公開賭博場所。
澳門賭博業由指定中國人合夥經營
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1月26日─1896年2月12日)11月6日,自省城禁賭之後,澳門16家攤館異常熱鬧,每至燈時,幾無坐立之地。闈姓各廠,更為熱鬧。初十、十一兩日,來電紛馳投猜恐後,門限幾為之穿。在九龍一帶之賭館也遷至澳門,如泗孟街口之大生館、福隆街口之廣勝館。傳聞九龍最有名的寶字攤館也要在澳中開張。
澳門賭場異常熱鬧
民國二年 (1913年1月1日─1913年12月31日)12月,《澳門通報》創刊後,該報開銷支出數額龐大,創辦人盧廉若不堪負累,遂請求澳門商會同仁分擔支持。澳門商會同仁遂提議“以賭養報”,於是,澳門賭商蕭瀛洲、區惠波、葉金波等人合股成立“快活樓娛樂公司”,由蕭瀛洲出面領牌承充,由區惠波、葉金波二人主持經營。“快活樓娛樂公司”位於通商新街中段,為一座葡式洋樓,原是“安南船務公司”寫字樓,後被蕭瀛洲買下。“快活樓”樓高3層,樓下一層作“流攤”攤場,二樓設“貴攤”攤台及輪盤賭廳,三樓為貴賓廳。“快活樓”博彩生意極好,主要靠澳門商會同仁捧場。
《澳門通報》由澳門商會同仁以賭養報
光緒元年(1875年2月6日─1876年1月25日)6月28日,澳門公物會出投第三屆澳門、氹仔、過路灣闈姓,天主教徒馮成以現銀131300元,承充三年。擔保人先拿‧飛南第。[1]澳門此屆闈姓適逢粵撫張兆棟時期的第一次禁止闈姓,這無疑給澳門闈姓帶來發展契機。潘士釗稱:“光緒元年承充澳門闈姓,三年繳葡萄牙軍餉十三萬一千三百金,名曰致中和闈姓公司。”[2]致中和闈姓公司應為馮成之公司。彭玉麟稱:“自同治三年至同治十年,歷經地方官查拿闈姓,罰認軍需,迭次共罰銀四十餘萬兩,均經奏明在案。光緒元年申禁以後,奸民私於澳門設局,輸資葡人,澳酋作護,官力遂窮。(葡人)藉此鉅資購船置炮,近且接濟法虜,窺伺省垣。”[3]粵東禁賭的消息傳來後,澳門闈姓的承充價碼當即大幅飆升,也由此開始了澳門博彩業發展的黃金十年。 [1]AH/F/422, MIC: A0586, p. 36. 澳門歷史檔案館。 [2]《明清時期澳門問題檔案文獻匯編》第3冊《記名道府翰林院檢討潘士釗奏請變通挽回鉅款以濟要需折》,第181頁;《申報》1878年5月18日亦載:“該牌近來納費於官者,計十三萬一千元。” [3]《明清時期澳門問題檔案文獻匯編》第3冊《欽差兵部尚書彭玉麟等遵奏陳遵旨籌議闈姓利害請弛禁以塞漏卮折》,第187頁。
澳門公物會出投第三屆澳門、氹仔、過路灣闈姓
同治十年(1871年2月19日─1872年2月8日)9月23日,澳門第二屆闈姓承充合同簽訂。此次闈姓承充的葡文合同出現中文紀年,可能是考慮到闈姓博彩以科舉作依據的特點,特意寫作同治(Tung-Chi)十年七月二十六日。承充人為買辦商人(Comprador)梁六(Aloc,後又有寫成Aloe或Ahoy),承充價碼是每年繳納5000元。承充時間是三年,自1872年1月26日開始。這次承充的擔保人王亞祿(Vong-Alok)。合同條款與第一屆基本相同。一是倘若知悉無人獲彩的情況下,承充人應將票銀歸還買票者。二是每四個月上期繳交1666. 666元於公物會。[1] [1]COTA: AHU-ACL-SEMU-DGU-005,B-No. 3, Cx. 0042(1873年),葡萄牙海外歷史檔案館。
澳門第二屆闈姓承充合同簽訂
同治十一年(1872年2月9日─1873年1月28日)1月20日,香港禁賭。1871年底,在日漸激烈的反對聲中,香港會議禁止賭博。港英政府隨後發佈告示,自1月20日始,所有賭館即時封閉,不准營業。1月30日又頒佈禁賭佈告條令,指出所謂賭博,其意還包括一切闈姓、花會[1]及其他有彩之賭博,皆屬於禁止範圍。[2]香港禁賭對澳門博彩業產生了一定影響,直接導致了有香港商人參與承充的第二屆闈姓破產。而且隨著粵港兩地的禁賭,更多的賭客向澳門轉移,導致澳門博彩業進入高峰期。《申報》評論此事:“彼澳門西官以為人棄我取,粵省香港既已禁止淨絕,則賭徒之生業頓無所賴,然平素恃為生涯,而一旦棄之,人情所不能堪。澳門舊有賭館,有不絡繹趨赴者乎?合省港於澳門,以三合一,有不更增其盛者乎?此所以每年承繳賭稅有百數十萬之多也。”[3] [1]花會,又稱打花會、索家賭等,是一種極具迷信色彩的賭博。大約出現於乾隆初年的福建興化,最早見諸史料記載的時間是乾隆二十五年(《台灣文獻叢刊》第199種《福建省例.刑政例》上《禁搖會賭博》)。《清稗類鈔》第10冊賭博類《花會》,第4912頁稱:“花會為賭博之一種,不知何自始。極其流毒,能令士失其行,農失其時,工商失其藝。廣東、福建、上海俱有之,博時多在荒僻人跡不到之處,而以廣東為最盛。道光間,浙江之黃岩盛行花會,書三十四古人名,任取一名,納筒中,懸之梁間。人於三十四名中,自認一名,各注錢數,投入櫃中。如所認適合筒中之名,則主者如所注錢數,加三十倍酬之,其下則以次遞減,至百金數十金不等,往往有以數十錢而得數百金者。其後流入廣東,而其法異矣。”同治《番禺縣誌》卷6《輿地略》4載:“有曰‘花會’者,亦用古人名數十,令人猜之,其誘騙甚於白鴿票,但只能以誘婦人孺子。” [2]魯言:《香港賭博史》,第25-28頁。 [3]《申報》1880年8月1日《論賭稅》。
香港禁賭
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1月26日─1896年2月12日)7月31日,澳門仁慈堂彩票,近為澳督查悉各種情弊。選派前譯員伯多祿‧施利華新按察及議事公局之書記同往查辦,查得仁慈票數會計收支事項混亂,數目已三年未有清算審核,並堂內缺去存銀1000餘元。另開票之後,例交公費銀繳進國課衙門,現已遷延數月而不繳。澳督遂將其董事數人撤換,大加整頓,自9月1日起,暫行停收。此事引致澳門葡人內部出現紛爭。仁慈堂主席系國課官阿圖爾‧伯波沙(Arthur Tamagnini Barbosa),聯同大書院主講(即利霄中學校長)高斯華、大狀師播也利士、輪船代理人安東尼奧‧古路斯(António Augusto da Cruz)、狀師阿爾畢諾·叭之咕等人而成一黨(多系仁慈堂司理數目者),利用三巴仔大禮拜堂內所設的教會報,試圖與澳督相抗衡,曆攻督部、輔政司、按察使及皇家律師與夫所屬官,澳督一方亦借西文《鏡海叢報》指攻,由此掀起清末澳葡官場影響最大的一次惡鬥。至9月間,里斯本諭令國課官伯波沙即行離任。俄又接電,伯波沙著即離澳,其同黨大書院主講華士哥並著同離澳門。又傳知澳督,如有委礙政務意中所欲去之人,均得同時逐離,不得留澳。
清末澳葡官場影響最大的一次惡鬥
時間: | 民國時期(1911-1949年) |
1930年代 | |
地點: | 澳門半島--花地瑪堂區 |
中心街 | |
黑沙環馬場 | |
關鍵字: | 賭博 |
賽馬場 | |
賽馬 | |
汽車 | |
澳門萬國賽馬體育會 |
資料來源: | 利冠棉、林發欽:《19-20世紀明信片中的澳門》,澳門歷史教育學會,2008, 第213頁。精裝ISBN 978-99937-927-1-0;平裝ISBN 978-99937-927-0-3 |
藏品所有人: | 利冠棉 |
數位作品提供者: | 澳門歷史教育學會 |
權限範圍: | 利冠棉授權澳門基金會使用 |
系列: | 明信片中的澳門--澳門生活 |
語種: | 中文 |
英文 | |
葡文 | |
資料類型: | 圖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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