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亞太區世界遺產培訓與研究中心在第四十六屆世界遺產大會舉辦期間,揭曉2024年《全球世界遺產教育創新案例獎》獲獎名單,“澳門記憶”獲“卓越之星獎”。
“澳門記憶”推出“浮光百年 承載輝煌──新馬路街區圖片徵集”,聯乘新馬路街區內的多個商戶,誠邀市民分享有關新馬路的老照片和相關回憶,徵集期由即日至2024年9月30日。
有獎問答遊戲的得獎結果出爐!每位得獎者可獲珍藏版古地圖澳門通乙張。澳門記憶團隊已透過得獎者註冊會員時登記之流動電話號碼,以短訊形式發送得獎通知,再次感謝會員們的支持和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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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六年(1511年1月29日─1512年1月18日) 5月2日,阿豐索•阿爾布科爾科率葡船19艘、士兵1400人直駛馬六甲,為狄奧戈•薛奎羅報仇。7月1日,葡萄牙艦隊駛抵馬六甲港口。阿豐索•阿爾布科爾科下令焚燒港口船隻,但要求對5條泊於港口的華人船隻勿加迫害。7月24日,葡馬雙方展開激戰,相持20餘日。當時馬軍有20000餘人,葡軍僅1400餘人。8月10日,阿豐索•阿爾布科爾科攻佔馬六甲,蘇端媽末逃至彭亨(Pahang)。自此,亞洲海上最重要的貿易中心之一馬六甲為葡萄牙佔領。黃衷《海語》稱:“佛郎機乃治大舶八艘,精兵及萬,乘風突至。時已逾年,國中少備,大被殺掠。佛郎機夷酋進據其宮,滿刺加王退依陂堤里(Pedir)。”
正德六年(1511年1月29日─1512年1月18日) 5月2日,阿豐索•阿爾布科爾科率葡船19艘、士兵1400人直駛馬六甲,為狄奧戈•薛奎羅報仇。7月1日,葡萄牙艦隊駛抵馬六甲港口。阿豐索•阿爾布科爾科下令焚燒港口船隻,但要求對5條泊於港口的華人船隻勿加迫害。7月24日,葡馬雙方展開激戰,相持20餘日。當時馬軍有20000餘人,葡軍僅1400餘人。8月10日,阿豐索•阿爾布科爾科攻佔馬六甲,蘇端媽末逃至彭亨(Pahang)。自此,亞洲海上最重要的貿易中心之一馬六甲為葡萄牙佔領。黃衷《海語》稱:“佛郎機乃治大舶八艘,精兵及萬,乘風突至。時已逾年,國中少備,大被殺掠。佛郎機夷酋進據其宮,滿刺加王退依陂堤里(Pedir)。”張禮千:《馬六甲史》第1章,第116—123頁。陂堤里,即Pedir的譯音,又稱陂堤港,簡稱陂堤,在今印度尼西亞蘇門答臘島北部的實格里(Sigli)一帶。黃衷:《海語》卷3《滿刺加》。
康熙二年(1663年2月8日-1664年1月27日)7月1日,巴爾薩爾•包爾特(Balthasar Bort)司令官再次率領艦隊駛向福州。這次艦隊共有鐵甲船17艘,運載大炮443門,兵員2713人。此外還攜帶16萬餘噸的貨物。8月底,抵達閩江口,10月,雙方正式簽訂清、荷兩國聯合滅鄭的協議書。協議規定:“候事定之日,欲求浯嶼,築城貿易如廣東香山澳例,復准納貢互市。”協議簽訂後,雙方即對鄭氏政權佔據的金門、廈門兩地發動進攻,10月25日,金、廈兩地全部收復。 楊彥傑:《荷據時代台灣史》,第289—291頁;阮旻錫:《海上聞見錄》卷下康熙二年“九月,紅夷糾集甲板船十六隻,夷兵數千會靖南王(耿精忠)、李(率泰)總督約,同攻兩島”。
雍正二年(1724年1月26日-1725年2月12日)7月1日,因為澳門葡人並不願接納其他國家的被逐傳教士,而各地驅逐的傳教士又屬不同國家,因此,西洋傳教士戴進賢奏請勿令催逼西洋人往住澳門,並請求雍正帝批准:嗣後各省送往西洋之人,願赴澳門者,則住澳門,願住廣東者,容住廣東。雍正皇帝朱批:“朕即位以來,諸政悉遵聖祖皇帝憲章舊典,與天下興利除弊。今令爾等往住澳門一事,皆由福建省居住西洋人在地方生事惑眾,朕因封疆大臣之請,廷議之奏施行。政者公事也,朕豈可因私恩惠爾等,以廢國家之輿論乎?今爾等即哀懇乞求,朕亦可諭廣東督撫暫不催逼,令地方大吏確議再定。”《明清時期澳門問題檔案文獻彙編》第1冊《西洋人戴進賢等奏請行令廣東免逐西洋人並准其住澳門或省城摺》,第139—140頁。
乾隆五十九年(1794年1月31日─1795年1月20日)7月1日,澳門葡人做遮•晏嗱素(José Alice)家婦婢7口夜裡逃亡,先在英國住冬商人唫煙行內藏匿,複於英國醫生行內躲藏,後逃到大井洋面英船隱遁。澳夷做遮•晏嗱素指控為二行使喚民人陳成富、徐亞仲串同外夷雇請內地艇只,將該婦婢等私拐。但據澳門民人陳成富稟稱,他與弟成斌前曾受雇於英國二班唫煙傭工,迨1792年業已辭退,另營生業。本年自三月患病在家,至今未出。弟成斌亦自三月往順邑貿易,並未回家,街鄰共悉。澳門葡人做遮•晏嗱素見我兄弟二人曾在英國住冬行內行走,輒風影妄捏。又據前山寨民、徐亞仲之父徐作敬稟稱,徐亞仲並非在英國二行使喚,本年三月內外出省城生理,至今並未回家。又據英國公司通事幫辦梁傑稟稱,英國住冬唫煙行及醫生行系在澳門南灣公司,辦館系在柿山腳下。他不過早晚將日食送至大班行內。所有澳門住冬商行,悉系澳門葡人物業,日有夷目稽查,夜有葡兵巡邏。平時外國人自相往來,原非內地民人所得干預。該夷婦婢一家七口,其是否有藏唫煙行內,及有無逃往大井英船,我買辦人等,另館住宿,實屬無從知見。後經香山知縣董鳳鳴查明,陳成富等並無拐逃夷婦情事;該夷目應自行查辦,毋得挾嫌誣指延累。
清乾隆五十九年(1794年1月31日─1795年1月20日)7月1日,澳門葡人做遮•晏嗱素(José Alice)家婦婢7口夜裡逃亡,先在英國住冬商人唫煙行內藏匿,複於英國醫生行內躲藏,後逃到大井洋面英船隱遁。澳夷做遮•晏嗱素指控為二行使喚民人陳成富、徐亞仲串同外夷雇請內地艇只,將該婦婢等私拐。但據澳門民人陳成富稟稱,他與弟成斌前曾受雇於英國二班唫煙傭工,迨1792年業已辭退,另營生業。本年自三月患病在家,至今未出。弟成斌亦自三月往順邑貿易,並未回家,街鄰共悉。澳門葡人做遮•晏嗱素見我兄弟二人曾在英國住冬行內行走,輒風影妄捏。又據前山寨民、徐亞仲之父徐作敬稟稱,徐亞仲並非在英國二行使喚,本年三月內外出省城生理,至今並未回家。又據英國公司通事幫辦梁傑稟稱,英國住冬唫煙行及醫生行系在澳門南灣公司,辦館系在柿山腳下。他不過早晚將日食送至大班行內。所有澳門住冬商行,悉系澳門葡人物業,日有夷目稽查,夜有葡兵巡邏。平時外國人自相往來,原非內地民人所得干預。該夷婦婢一家七口,其是否有藏唫煙行內,及有無逃往大井英船,我買辦人等,另館住宿,實屬無從知見。後經香山知縣董鳳鳴查明,陳成富等並無拐逃夷婦情事;該夷目應自行查辦,毋得挾嫌誣指延累。《清代澳門中文檔案匯編》下冊《香山知縣董鳳鳴為飭自行查辦原稟蕃人婦婢逃入英公司行案毋得挾嫌誣指事下理事官諭》,第715頁。
道光二十一年(1841年1月23日─1842年2月9日)7月1日,下午2時,中華醫療傳道會在澳門舉行第二屆年會。會議地點在澳門的亞歷山大·安德遜先生的住宅。傳道會副主席裨治文擔任會議主席。出席年會的還有文惠廉(William J.Boone)、波乃耶(J.Dyer Ball)、羅孝全、安德遜、威廉·貝爾(William Bell)、蘭斯洛特·顛地、布倫金(W.Blenkin)、楊(P. Young)、霍利德(J.Holliday)、合信、雒魏林、衛三畏、約翰·司萊德(John Slade)、馬儒翰等人。會議最後進行投票,選舉了各部門的負責人。投票結票,主席,郭雷樞;副主席,伯駕、裨治文、威廉·渣甸、蘭斯洛特·顛地、羅伯特·英格利斯、威廉·貝爾、安德遜、馬地臣、李太郭、布倫金;記錄秘書,馬儒翰;通信秘書,羅賓斯·布朗;司庫,德拉諾(W.Delano);審賬員,勒斯(W.Leslie)。
清道光二十一年(1841年1月23日─1842年2月9日)7月1日,下午2時,中華醫療傳道會在澳門舉行第二屆年會。會議地點在澳門的亞歷山大·安德遜先生的住宅。傳道會副主席裨治文擔任會議主席。出席年會的還有文惠廉(William J.Boone)、波乃耶(J.Dyer Ball)、羅孝全、安德遜、威廉·貝爾(William Bell)、蘭斯洛特·顛地、布倫金(W.Blenkin)、楊(P. Young)、霍利德(J.Holliday)、合信、雒魏林、衛三畏、約翰·司萊德(John Slade)、馬儒翰等人。會議最後進行投票,選舉了各部門的負責人。投票結票,主席,郭雷樞;副主席,伯駕、裨治文、威廉·渣甸、蘭斯洛特·顛地、羅伯特·英格利斯、威廉·貝爾、安德遜、馬地臣、李太郭、布倫金;記錄秘書,馬儒翰;通信秘書,羅賓斯·布朗;司庫,德拉諾(W.Delano);審賬員,勒斯(W.Leslie)。Chinese Repository, Vol.10, No.8, p.448.
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2月7日─1846年1月26日)8月28日,澳門總督彼亞度(José Gregório Pegado)致函海外大臣及國務秘書稱: 在廣東總督來澳門之際,我有幸通過他的調停得到成功,提出的理由同以往提出要求的理由相同。該函件的副本隨1844年7月1日第48號函件以A字標示寄給閣下。不要忘記,中國政府仍然在靜觀完全依附於中國的澳門港和澳門城。在澳門有2. 4萬至3萬居民在中國司法管轄之下,葡萄牙人對華人管轄的權限有限。此外,在這裡還有中國海關收取出口稅,進口稅由我們收取。在澳門港是中國的一個港口的前提下(儘管我們不這樣認為),中國政府允許6000多葡萄牙人在這塊有限的空間居住和進行貿易,有問題同中國政府協商。葡萄牙人可以根據葡萄牙法律自己管理自己。英國人不但從中國政府手中得到了對香港的絕對統治權,而且還簽訂了一項貿易協定。該協定規定,凡是中國給其他外國人的所有特權都應該給英國。同樣,葡萄牙在中國對外開放港口同歐洲貿易的船隻(一樣),除去要在其本國海關交納稅賦外,每噸必須(給中國海關)交納5錢白銀(500厘士)。 在1843年得到中國政府同意的葡萄牙船隻每噸只須交納3. 5錢白銀, 這類葡萄牙船隻已經擴大到25艘。當然,中國人仍然對這一稅法有爭議,他們當著我和議事公局理事官及翻譯的面提出這一問題,但我決定必須繼續這樣做。去年,經過我的努力,使澳門成功地向世界各國船隻開放。我承認僅靠這一點還不足以吸引外國船隻來澳門進行貿易(如果一艘600噸的船隻要交30萬厘士)。因而,我想提出廢除在港口內的船隻交納的其他沉重的負擔,即交納給海關監督和代理人的費用。這一點我已經提出,並希望批准。後來,我獲悉已經取消了這些費用。關於廢除在澳門的停泊費,我曾同內行人士交換過意見,但大家一致認為十分困難,特別是看了中國同英國簽訂協定之後。考慮到上述原因,以及同議事公局理事官之間的意見分歧,特別是議事公局反對1844年9月20日頒佈的政令,再加上我幾次生病和政府工作的繁忙,使我難以考慮對策,直到最近才開始行動。這種意圖意味著,葡萄牙人希望同英國人擁有香港一樣擁有澳門,唯一的區別在於中國海關。葡萄牙人要繼續每年交納500兩白銀的土地租金。如果前者談判成功,那麼後者的問題也可以得到解決,一切都很公正。但我認為如果想得到我們想要的結果,那麼必須在海上力量的伴隨下進行談判。海上力量至少要包括一艘三桅戰艦,一艘小型護衛艦或一艘雙桅帆船,或蒸汽船及一些禮品。這樣中國政府對此會重視。法國人和美國人就是以這種方式簽訂協議的,談判者並不需要太多的智慧。如果沒有這些手段,那麼只有等待時間、方式和形勢。海關的收入主要靠稅收,就是在澳門的9條船的稅收,總噸位為2125噸,每年前往海峽和果阿一趟(除去一兩艘去馬尼拉運稻穀的澳門船外)。其貨物幾乎完全屬於在澳門的中國店鋪,稱之為“號”。此外,還有一些小商人運進澳門幾箱鴉片的納稅。大商人人數達14人,他們根本不在海關辦理,其貿易業務僅僅是向加爾各答或孟買運澳門元。在這裡我必須指出,香港並不是直接對澳門危害最大的港口。因為從前在這裡居住的英國人已經遷走,基本上不從事貿易,絕大多數人每天主要在澳門從事拍賣。再補充一點,即我所任命的對樓宇進行登記的委員會,以便瞭解共有多少10層以上的樓房。
清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2月7日─1846年1月26日)8月28日,澳門總督彼亞度(José Gregório Pegado)致函海外大臣及國務秘書稱: 在廣東總督來澳門之際,我有幸通過他的調停得到成功,提出的理由同以往提出要求的理由相同。該函件的副本隨1844年7月1日第48號函件以A字標示寄給閣下。不要忘記,中國政府仍然在靜觀完全依附於中國的澳門港和澳門城。在澳門有2. 4萬至3萬居民在中國司法管轄之下,葡萄牙人對華人管轄的權限有限。此外,在這裡還有中國海關收取出口稅,進口稅由我們收取。在澳門港是中國的一個港口的前提下(儘管我們不這樣認為),中國政府允許6000多葡萄牙人在這塊有限的空間居住和進行貿易,有問題同中國政府協商。葡萄牙人可以根據葡萄牙法律自己管理自己。英國人不但從中國政府手中得到了對香港的絕對統治權,而且還簽訂了一項貿易協定。該協定規定,凡是中國給其他外國人的所有特權都應該給英國。同樣,葡萄牙在中國對外開放港口同歐洲貿易的船隻(一樣),除去要在其本國海關交納稅賦外,每噸必須(給中國海關)交納5錢白銀(500厘士)。 在1843年得到中國政府同意的葡萄牙船隻每噸只須交納3. 5錢白銀,這類葡萄牙船隻已經擴大到25艘。當然,中國人仍然對這一稅法有爭議,他們當著我和議事公局理事官及翻譯的面提出這一問題,但我決定必須繼續這樣做。去年,經過我的努力,使澳門成功地向世界各國船隻開放。我承認僅靠這一點還不足以吸引外國船隻來澳門進行貿易(如果一艘600噸的船隻要交30萬厘士)。因而,我想提出廢除在港口內的船隻交納的其他沉重的負擔,即交納給海關監督和代理人的費用。這一點我已經提出,並希望批准。後來,我獲悉已經取消了這些費用。關於廢除在澳門的停泊費,我曾同內行人士交換過意見,但大家一致認為十分困難,特別是看了中國同英國簽訂協定之後。考慮到上述原因,以及同議事公局理事官之間的意見分歧,特別是議事公局反對1844年9月20日頒佈的政令,再加上我幾次生病和政府工作的繁忙,使我難以考慮對策,直到最近才開始行動。這種意圖意味著,葡萄牙人希望同英國人擁有香港一樣擁有澳門,唯一的區別在於中國海關。葡萄牙人要繼續每年交納500兩白銀的土地租金。如果前者談判成功,那麼後者的問題也可以得到解決,一切都很公正。但我認為如果想得到我們想要的結果,那麼必須在海上力量的伴隨下進行談判。海上力量至少要包括一艘三桅戰艦,一艘小型護衛艦或一艘雙桅帆船,或蒸汽船及一些禮品。這樣中國政府對此會重視。法國人和美國人就是以這種方式簽訂協議的,談判者並不需要太多的智慧。如果沒有這些手段,那麼只有等待時間、方式和形勢。海關的收入主要靠稅收,就是在澳門的9條船的稅收,總噸位為2125噸,每年前往海峽和果阿一趟(除去一兩艘去馬尼拉運稻穀的澳門船外)。其貨物幾乎完全屬於在澳門的中國店鋪,稱之為“號”。此外,還有一些小商人運進澳門幾箱鴉片的納稅。大商人人數達14人,他們根本不在海關辦理,其貿易業務僅僅是向加爾各答或孟買運澳門元。在這裡我必須指出,香港並不是直接對澳門危害最大的港口。因為從前在這裡居住的英國人已經遷走,基本上不從事貿易,絕大多數人每天主要在澳門從事拍賣。再補充一點,即我所任命的對樓宇進行登記的委員會,以便瞭解共有多少10層以上的樓房。《中葡關係史資料集》上卷第3編,第1053-1055頁。按:此函公佈1845年華人大商人為14位,澳門出現10層樓的高層建築,是極為重要的資料。但此建築在何處,待考。
同治七年(1868年1月25日─1869年2月10日)7月1日,為了控制澳門、香港兩地猖獗的鴉片走私活動,兩廣總督瑞麟發佈公告,將在香港、澳門附近設立六個厘廠(後稱稅廠):汲水門廠、九龍司廠、佛頭洲廠、前山寨廠、氹仔廠、路環廠,隨即又增加香港以西的長洲廠和對面山南岸的拱北灣廠,不過氹仔和路環兩廠設立不久旋即撤銷,故仍為六廠。該六廠向出入澳門、香港的中國船隻抽收厘金,代征鴉片正稅。前四廠屬新安縣管轄,後二廠則屬香山縣管轄。莫世祥、虞和平、陳奕平編譯:《近代拱北海關報告匯編:1887—1946》,第2頁;《張之洞全集》第1冊卷20《稅司代收新香六廠貨厘宜防流弊折》;《清季外交史料》卷6之《粵督劉坤一等奏請於小馬騮洲地方設關徵稅折》;“Kung-pei-wan being at the Same time removed to its present site, the Smaller Malowchow Island. ”“Lappa Decennial Reports, 1887—1946”, 《中國舊海關史料》第152冊,第594—595頁。
同治八年(1869年2月11日─1870年1月30日)6月18日,由於《獨立報》刊登攻擊政府公共行政方面的文章,並且有對政府領導人人身攻擊的行為,澳督蘇沙下令《獨立報》停刊。7月1日,又逮捕《獨立報》主編若瑟‧司利化。於是,《獨立報》從本年起轉移到香港出版。由於司利化還擔任海郵局局長,在這種情況下,海郵局局長一職空缺,蘇沙遂又任命里卡多‧蘇沙(Ricardo de Sousa)署理海郵局局長之職。海郵局設在議事亭前地國家藥房內。Luís Virgílio de Brito Frazão, História e Desenvolvimento dos Correios e das Telecomunicações de Macau, Vol. l, pp. 382—386.
光緒十三年(1887年1月24日─1888年2月11日)4月2日,清政府在香山縣小馬騮洲設立海關稅務司,正式成立拱北海關,開徵洋藥入口稅銀30萬兩,協定厘金每擔徵收80兩,並接管了粵海關常關的馬騮洲和前山兩個稅廠及關閘、石角、吉大三個緝私分卡,按兩廣總督規定的本省稅厘,徵收各種貨物的本省厘金和清匪費。代表拱北海關收稅的銀行先是指定由澳門Messrs Deacon公司代理,以6月1日起改由寶行銀號代理。不過,直到7月1日,拱北海關才接到粵海關部的關稅表,確定稅率,對各種貨物徵收常關稅(Native Duties)。莫世祥、虞和平、陳奕平編譯:《近代拱北海關報告匯編:1887—1946》,第7頁;拱北海關編:《拱北海關志》之《大事記(1887—1990)》,第263頁。關於拱北海關設立的確切時間,王諰德:《最近百年中國對外貿易史資料》稱:“光緒十三年三月(1887年4月)香港之九龍及澳門之拱北同時設立是也”,見姚賢鎬:《中國近代對外貿易史資料》第2冊,第1045頁;而馬士(H.B.Moser):《中華帝國對外關係史》第2卷,第429頁,稱“拱北海關開關的時間是1887年6月6日獲中國政府批准,從7月1日起施行。”
光緒十六年(1890年1月21日─1891年2月8日)7月1日,澳門好景酒店(後稱峰景酒店)正式開業。該酒店位於主教山前的海灣,面臨大海,是一座擁有20間客房的古樸典雅的美麗建築物。好景酒店原為李美雕家族的宅邸,約於1870年建成,後被居住在澳門的英國船長威廉·克拉克(William Edward Clarke)上尉收購,並改造為酒店。克拉克船長又任命貝爾南迪諾·李美雕(Maria Bernardino dos Remédios)為酒店經理。據克拉克船長的賬本,酒店月盈利為2300港元,但一般為1500港元、1700港元及1260港元,每月支出為1316港元。當時澳門只有幾家華人開的客棧和一家西式酒店——興記酒店。酒店開業伊始,《倫敦畫報》著名記者薩瓦傑·蘭德(Henry Savage Landor)即下榻該店。當年香港的報紙亦刊登廣告稱“好景酒店在遠東是無與倫比的”。
光緒十六年(1890年1月21日─1891年2月8日)7月1日,澳門好景酒店(後稱峰景酒店)正式開業。該酒店位於主教山前的海灣,面臨大海,是一座擁有20間客房的古樸典雅的美麗建築物。好景酒店原為李美雕家族的宅邸,約於1870年建成,後被居住在澳門的英國船長威廉·克拉克(William Edward Clarke)上尉收購,並改造為酒店。克拉克船長又任命貝爾南迪諾·李美雕(Maria Bernardino dos Remédios)為酒店經理。據克拉克船長的賬本,酒店月盈利為2300港元,但一般為1500港元、1700港元及1260港元,每月支出為1316港元。當時澳門只有幾家華人開的客棧和一家西式酒店——興記酒店。酒店開業伊始,《倫敦畫報》著名記者薩瓦傑·蘭德(Henry Savage Landor)即下榻該店。當年香港的報紙亦刊登廣告稱“好景酒店在遠東是無與倫比的”。貝爾南迪諾·李美雕為馬西米雅努·李美雕第十子。1869年7月22日生,1948年12月26日逝世。Jorge Forgaz, Familias Macaenses, Vol.3, p.44. 施白蒂:《澳門編年史:19世紀》,第262頁;Manuel Teixeira, Toponímia de Macau, Vol.1, p.310; Luís Andrade de Sá, Hotel Bela Vista, pp.20—24.
光緒十八年(1892年1月30日─1893年2月16日)12月12日,澳門政府告示:氹仔番攤生意,准陳槐堂承充,由1892年9月1日起,至1894年6月30日止,並允准承充人在氹仔埠頭之海面,開設攤船四隻。過路灣番攤生意,經准沈進(即沈澤英)、何汝華承充,由1892年4月15日起,至1895年6月30日止。氹仔、過路灣豬肉生意,經准黃廣、黃萬、冼樂等承充,由1892年7月1日起,至1894年6月30日止。據《中西日報》早前的報導,上述幾項專營出投時,曾將氹仔番攤底價額定為5600元、肉碼底價額定為1420元,竟然無人下票。4月29日,複行開投,不再限以底價。番攤餉碼仍然寂然,只有一人下票。投肉票者,每年只認繳餉800元,較現屆已少400元之數。由是可知澳門生意冷淡。
光緒十八年(1892年1月30日─1893年2月16日)12月12日,澳門政府告示:氹仔番攤生意,准陳槐堂承充,由1892年9月1日起,至1894年6月30日止,並允准承充人在氹仔埠頭之海面,開設攤船四隻。過路灣番攤生意,經准沈進(即沈澤英)、何汝華承充,由1892年4月15日起,至1895年6月30日止。氹仔、過路灣豬肉生意,經准黃廣、黃萬、冼樂等承充,由1892年7月1日起,至1894年6月30日止。據《中西日報》早前的報導,上述幾項專營出投時,曾將氹仔番攤底價額定為5600元、肉碼底價額定為1420元,竟然無人下票。4月29日,複行開投,不再限以底價。番攤餉碼仍然寂然,只有一人下票。投肉票者,每年只認繳餉800元,較現屆已少400元之數。由是可知澳門生意冷淡。《中西日報》1892年6月7日《西譯譯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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