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亚太区世界遗产培训与研究中心在第四十六届世界遗产大会举办期间,揭晓2024年《全球世界遗产教育创新案例奖》获奖名单,“澳门记忆”获“卓越之星奖”。
“澳门记忆”推出“浮光百年 承载辉煌──新马路街区图片征集”,联乘新马路街区内的多个商户,诚邀市民分享有关新马路的老照片和相关回忆,征集期由即日至2024年9月30日。
有奖问答游戏的得奖结果出炉!每位得奖者可获珍藏版古地图澳门通乙张。澳门记忆团队已透过得奖者注册会员时登记之流动电话号码,以短讯形式发送得奖通知,再次感谢会员们的支持和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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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二十年(1592年2月13日─1593年1月31日)8月6日,澳门富商安东尼奥•帕依斯(António Paes)妻子去世,安东尼奥•帕依斯为了表示对妻子的纪念,将她曾住过的两座房屋捐给了仁慈堂属下的贫民医院,作为病人的伙食费。仁慈堂书记员安东尼奥•格拉塞斯(António Garces)记录在案。曾德昭(Álvaro de Semedo)(原名谢务禄)神父称:澳门仁慈堂每年要花8000克朗或9000克朗,每年要施舍给澳门的贫穷基督徒,特别是对华人基督徒的布施。尽管葡萄牙国王允许从果阿送去普通接济,但有19年未兑现,幸有澳门市民慷慨解囊,仍使他们得到足够的援助。Ahmison, N302, Microfilv A0370, p.3. 转引自董少新:《西洋传教士在华早期行医事迹考述》第1章,第11页,中山大学2004年博士论文。克朗(Krona),北欧国家使用的一种货币。曾德昭:《大中国志》,第210页。
崇祯十年(1637年1月26日─1638年2月13日)6月25日,英国商船到达澳门附近的麦子山(Monte de Trigo,今珠海市斗门区三灶一带),当时澳门的情况十分微妙,尽管英国同葡印总督缔结条约中允许英国商船来澳门,但澳门议事会考虑到本地商人的利益,因为当时澳门的繁荣全赖于葡萄牙船队的往来贸易,因此澳门议事会坚决反对英商进入澳门参加对华贸易。故议事会采取种种方法拖延时间,阻止英国商船进入内港。英国商船只得移泊氹仔(Taipa)。7月5日,澳门总督邀请若翰•威德尔上校及随行英国商人进入澳门。7月15日,若翰•威德尔不顾澳门葡人的阻挠,率领商船离开澳门,直奔广州,在珠江口勘查广州河口水道,并找到了虎门入口,还调查了珠江口明军防御力量。但是广州官方声明:英商不得在澳门贸易。22日,英国商船返回伶仃洋。29日,若翰•威德尔再次率领船队向广州进发。8月6日抵达珠江口,当时广东官员要求等待上级批复,但是若翰•威德尔没有等待中方批复就率领船队驶进内河,向广州挺进。8月6日,澳门选出四位助理与议事会解决如何对付澳门海岸出现的4艘英国船的问题。8月12日,中英展开炮战。仅仅半个小时,虎门炮台陷落。英军登陆占领炮台,缴获44门小炮以及2艘平底船、1只渔船。8月15日,若翰•威德尔派鲁宾逊、拿塔尼耳•蒙特尼2人与通事番禺人李叶荣(Pablo Noretti)一起去广州谈判通商。到达广州后,受到广东总兵陈谦的热情接待,“红夷到日,即入总府。见万众喧嚣,即发回哨船”。[10]8月21日,通事李叶荣带来海道副使郑觐光和广东总兵陈谦的一封信,称:广东给英国人在国内买卖任何商品的自由,并指定三处为英船的停泊所,还指定由李叶荣为经纪人,派两三个人到广州准备购办货物,并请求英国人将明方的炮和船放还。若翰•威德尔认为这样比较满意,立即将炮及帆船放还。8月24日,李叶荣返回广州,由首商拿塔尼耳•蒙特尼和约翰•蒙太尼(John Mountney)、鲁宾逊3人陪同前往。他们携带西班牙银元22000八单位雷阿尔(Reais-de-oito)及两小箱日本银,其中10000送给官员们,其他用作投资。到广州后,购买白糖1150担,糖米50担,米85担,酒100坛,并住在华商揭邦俊家。后在琶洲处被明方捕盗船抓获。[11]8月30日,若翰•威德尔命令船只前移两里,到达大虎岛。[12]9月6日,若翰•威德尔接到澳门总督与议事会的书面抗议,要求英方退出中国海域。若翰•威德尔却依仗李叶荣背后的关系表示反对。[13]当时,两广总督张镜心督促广东总兵陈谦出师浪白,9月10日,副总兵黎延庆等率葡萄牙人支援的3艘火器船对英船进行攻击,“打死夷人数名”。[14]26日,若翰•威德尔将船队退回伶仃岛。27日,船行至距离澳门4里格远的地方。然后,船队委员会向澳门葡萄牙人投递了抗议书,阐述了对在果阿和澳门遭到冷遇而不满的理由,指责澳门葡人向中国纵火船提供军需和装备,对扣押英人一事他们要负责。澳门葡人拒绝承认。[15]同时,张镜心又实行“檄道厅亲至澳门宣示汉法,以法绳澳,以澳驱红,节节相促,受我戎索”的方策。[16]10月初,广东市舶司会同香山县差官及驻澳提调、备倭诸官下澳,传唤议事会理事官、通事、揽头到议事会宣谕,要求澳门议事会理事官戎猫州弗黎厨(Francisco de Araújo de Barros)[17]、揽头吕沈西及通事刘德来广州调停处理英商之事。[18]10月16日,几名澳门葡人前往广州调停中英关系。18日,召开了一次会议。当时会议试图迫使英商达成以下协议:即刻退出广州,永不再来;对中方给予此次在此经商的特权,应先付给酬金28000雷阿尔。但是,英国商人表示反对。[19]在葡人的调停下,广东方面将英商及其款项、货物全部发还,并完成了他们的贸易。直到11月22日,中英双方签订贸易协定:“允许(英商)自由经商,扩大贸易,长久居住,但英方每年应缴付(中国)皇帝2万两白银及4门大铁炮和50支毛瑟枪。”11月26日,英商离开广州,回到碇泊澳门的船队上。[20]Monte de Trigo,一般人译为横琴岛,似不妥。Monte de Trigo,意为“麦子山”。葡语及英语文献中均有出现。英语仅见于《芒迪游记》,作Monton de Trigo。Montón为西班牙语,意即“堆”。西班牙语也有Monte,且与葡语同意。显然,芒迪将Monte误作Montón。有人称芒迪懂葡语与西语,不知所据。仅此一例可知其西语水准实很低劣。否则不会将Monte与Montón混淆。葡语中,有图示[图载“A Portuguese Seventeenth Century Map of the South China Coast”, in Santa Barbara Portuguese Studies(Journal of the Center of Portugueses tudies,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ta Barbara, 1994, VolumeI, p. 241, 但失考]。据图,Monte de Trigo为今三灶岛,但航海资料的文字涉及则是指三灶东侧一小岛。“沿着高澜山航行,可见一圆岛,然后在它的尽处又可见一更长、形成圆湾的大岛。再前面是4个小岛,共中之一便是称为Monte deTrigo的又圆又高的岛屿。(Ms. Cadaval 972, f. 95v°)”这一“又圆又高的岛屿”之汉名暂缺。无论准确度还是可信度,航海资料均高于图籍。前者成于明末,后者乃清初一示意性图示,不很准确。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第1卷,第18—19页。博克塞:《300年前的澳门》,第51页。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第l卷,第19页;刘鉴唐、张力主编:《中英关系系年要录13世纪—1760》第l卷,第116—117页。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第1卷,第19页。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第1卷,第19—20页。施白蒂:《澳门编年史:16—18世纪》,第44页。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第1卷,第19—20页;《明清史料》乙编第8本《兵部题失名同两广总督张镜心题残稿》称:“本月初三(8月22日)日,夷船扬帆直入铳台,兵放铳堵御,自辰至末,夷船不敢径入,泊回原处,打坏小料船一只。”中英双方记录差异甚大。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第1卷,第21页;《明清史料》乙编第8本《兵部题失名同两广总督张镜心题残稿》称“李叶荣带夷目二人进省”,又称“带同夷目二名,夷仔一名”,又称“旧澳夷通事李叶荣往谕,随夷目二名进省投见”,又称“红夷头目三名雇船一只”,又称“其前后羁留夷人五名内,查三名的系头目,一名噧呾缠,一名毛直缠,一名嘛道呧。其夷奴二名,则无名可查”。噧呾缠,应即为蒙特尼(Mountney),而嘛道呧应为蒙特尼之弟约翰•蒙太尼(John Mountney),如此,毛直缠则应为鲁宾逊的译名。可知,他们三人应是分两次进入广州的。[10]张镜心:《云隐堂文录》卷3《参镇压庇奸之罪疏》。[11]《明清史料》乙编第8本《兵部题失名同两广总督张镜心题残稿》。[12]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第1卷,第23页。[13]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第1卷,第23页。[14]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第1卷,第23页;《明清史料》乙编第8本《兵部题失名同两广总督张镜心题残稿》。[15]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第l卷,第24页。[16]张镜心:《云隐堂文录》卷1《报镇将驱逐红夷疏》。[17]此处理事官葡文名字据Manuel Teixeira, Os Ouvidores em Macau, p. 107. 而来,但与“戎猫州弗黎厨”音不合。[18]《明清史料》乙编第8本《兵部题失名同两广总督张镜心题残稿》。[19]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第1卷,第26页。[20]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第1卷,第26页。
顺治十三年(永历十年/1656年1月26日-1657年2月12日)8月6日,为清剿踞守台湾的郑成功集团,清朝发出敕谕给浙江、福建、广东、江南、山东、天津各地督抚,曰:海逆郑成功等窜伏海隅,至今尚未剿灭,必有奸人暗通线索,贪图厚利,贸易往来,资以粮物,若不立法严禁,海氛何由廓清。自今以后,各该督、抚、镇著申饬沿海一带文武各官,严禁商民船只私自出海。有将一切粮食货物等项与逆贼贸易者,或地方官察出,或被人告发,即将贸易之人,不论官民,俱行奏闻正法,货物入官,本犯家产尽给告发之人。其该管地方文武各官,不行盘诘擒缉,皆革职,从重治罪。地方保甲,通同容隐,不行举首,皆论死。凡沿海地方、大小贼船、可容湾泊登岸口子,各该督、抚、镇俱严饬防守,各官相度形势,设法拦阻。或筑土坝,或树木栅,处处严防,不许片帆入口、一贼登岸。如仍前防守怠玩,致有疏虞,其专汛各官即以军法从事,该督、抚、镇一并议罪。尔等即遵谕力行。
顺治十三年(永历十年/1656年1月26日-1657年2月12日)8月6日,为清剿踞守台湾的郑成功集团,清朝发出敕谕给浙江、福建、广东、江南、山东、天津各地督抚,曰:海逆郑成功等窜伏海隅,至今尚未剿灭,必有奸人暗通线索,贪图厚利,贸易往来,资以粮物,若不立法严禁,海氛何由廓清。自今以后,各该督、抚、镇著申饬沿海一带文武各官,严禁商民船只私自出海。有将一切粮食货物等项与逆贼贸易者,或地方官察出,或被人告发,即将贸易之人,不论官民,俱行奏闻正法,货物入官,本犯家产尽给告发之人。其该管地方文武各官,不行盘诘擒缉,皆革职,从重治罪。地方保甲,通同容隐,不行举首,皆论死。凡沿海地方、大小贼船、可容湾泊登岸口子,各该督、抚、镇俱严饬防守,各官相度形势,设法拦阻。或筑土坝,或树木栅,处处严防,不许片帆入口、一贼登岸。如仍前防守怠玩,致有疏虞,其专汛各官即以军法从事,该督、抚、镇一并议罪。尔等即遵谕力行。 《清世祖顺治实录》卷102,顺治十三年六月癸巳。
雍正五年(1727年1月22日-1728年2月9日)8月6日,德方济各、谢德明(Manuel Tenorio)及胡玛窦(Mateo Villafaña)三名多明我会传教士乘船从马尼拉前往澳门,在澳门居停不久,约在10月间进入广州。谢德明神父接替郭多禄出任广州司库,德方济各与胡玛窦则进入福建传教。 José María González, Historia de las Misiones Dominicanas de China, Vol.2, pp.114—116;张先清:《16—18世纪西班牙多明我会士与澳门关系考》,载《澳门在天主教东进中的地位和作用学术研讨会论文汇编》,2009年11月。
道光二十年(1840年2月3日─1841年1月22日)8月6日,特纳(F.Turner)先生儿子的私人教师、毕业于剑桥大学神学院的维森特·士担顿(Vincent Stanton)牧师在㓥狗环附近被一伙中国人捉获,解往广州羁押。9日,消息得到确证,这使居澳的英国人认为澳门已变得不安全,澳门总督席尔维拉·边度对此表示同情,并同驻澳的易中孚交涉,要求释放士担顿。澳葡借口若不释放,英夷“即欲进澳滋扰”。林则徐对澳葡“虚张挟制”洞若观火,澳葡即称“兵单力薄”,遂将计就计,添调督抚两标官兵,连前共合2000名,派委督标参将波启善、署肇庆协副将多隆武、署抚标守备程步韩等,带入澳内,与升任香山协副将惠昌耀等会合防堵,以巩固兵力尚为不足的关闸一带。
清道光二十年(1840年2月3日─1841年1月22日)8月6日,特纳(F.Turner)先生儿子的私人教师、毕业于剑桥大学神学院的维森特·士担顿(Vincent Stanton)牧师在㓥狗环附近被一伙中国人捉获,解往广州羁押。9日,消息得到确证,这使居澳的英国人认为澳门已变得不安全,澳门总督席尔维拉·边度对此表示同情,并同驻澳的易中孚交涉,要求释放士担顿。澳葡借口若不释放,英夷“即欲进澳滋扰”。林则徐对澳葡“虚张挟制”洞若观火,澳葡即称“兵单力薄”,遂将计就计,添调督抚两标官兵,连前共合2000名,派委督标参将波启善、署肇庆协副将多隆武、署抚标守备程步韩等,带入澳内,与升任香山协副将惠昌耀等会合防堵,以巩固兵力尚为不足的关闸一带。Chinese Repository, Vol.9, No.4, pp.234—238; 《林则徐全集》第3册《英兵船在粤寻衅现续筹剿堵情形折》,第441—442页。
《知新报》第九十五期刊登《日本横滨神户拟设华商会议所章程》、《美人论不宜外取属土》、《论英人未易攻服吐兰士哗路》、《英人论增设商务学堂》等文章。《知新报》于1897年2月22日(清光绪二十三年正月二十一日)创刊,由康有为筹划出版、梁启超兼理笔政、何廷光(字穗田)出资、康广仁则负责具体运作创办,该报于维新运动时期所创办,为维新派在华南地区的重要刊物。1898年(清光绪二十四年)的百日维新失败后,《知新报》仍继续出版。1899年7月20日,康有为在加拿大创立保救大清皇帝会后,更将《知新报》与《清议报》定为会报。《知新报》原按上海《时务报》模式创办,初拟为《广时务报》。及后经梁启超斟酌后,才定名《知新报》,报头使用篆书。其办报宗旨,正如其创刊文章的「知新报缘起」指出:「不慧于目,不聪于耳,不敏于口,曰盲、聋、哑,是谓三病」而「报者,天下之枢铃,万民之喉舌也,得之则通,通之则明,明之则勇,勇之则强,强则政举而国立,敬修而民智。」《知新报》是澳门第二份中文报纸,翻译不少西文报刊,录英、俄、德、法、美、日等各国大事,同时远销海外旧金山、悉尼、安南、新加坡等地。设社址于澳门南湾大井头四号,其后在1900年11月22日(清光绪二十六年十月初一)出版的第129期有迁馆告白:从大井头四号移寓至门牌十九号。初为5日刊,自1897年5月31日(清光绪二十三年五月初一)的出版的第20册起,改为旬刊 (十日刊),篇幅较前增加一倍;又至1900年2月14日(清光绪二十六年正月十五日)出版的第112册开始,再改为半月刊,每期约60余页,册装。目前所收集的最后一期是1901年2月3日(清光绪二十六年十二月十五日)出版的第134册,是否仍有后续出版的刊册,有待进一步研究。本会感谢中山大学图书馆的支持,合作将该馆珍藏的共134册《知新报》原件进行电子化,得以在此平台与公众分享。此外,本会为每期之目录加设链结功能,以便各方读者阅读使用。《知新报》主要撰述和译者如下:撰述:何树龄、韩文举、梁启超、徐勤、刘桢麟、王觉任、陈继俨、欧榘甲、康广仁、黎祖健、麦孟华、林旭、孔昭炎、康有为 英译:周灵生、卢其昌、陈焯如、甘若云葡译:宋次生德译:沙士日译:唐振超、山本正义、康同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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